关雪总是出门比我早。於是我就敲门说∶「关雪,关雪你在不
在呀?」
此时,我听到一阵下床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房门开了,关雪从里面走出
来,可是当她要和我说话时,却晕倒了。我连忙接住她,然後抱她回床,原来她
正在发烧,我帮她盖好被,便到药剂部要了些退烧药来。煮些麦片喂她吃,然後
才喂她吃药。关雪在我悉心照顾之下,逐渐痊癒了。我们的感情日夜倍增,很是
要好。
一晚,气温零下十四度,我俩冷得睡不觉,便围在火炉边取暖、喝酒。
东扯西扯的说了一的轮,慢慢地我们紧缩在一起。我嗅到了关雪的发香,它
像有着魔力诱发了我的欲望。我知道是由於,我来到这里太久没做的原故,所以
异常的敏感。我慢慢地把嘴靠近关雪,亲吻她的脸颊。此时关雪的身体震了震,
抬起头来望我,我乘机吻她的嘴。关雪的情欲被我激起,我们的欲念就像火炉里
的烘烘烈烈地燃烧着。我们一面激吻一面脱对方的层层厚衣,当我们身上没有了
任何衣物时,我才发觉关雪那模特儿般的身材,令我更加的兴奋,不顾一切在厅
里的地毯上干了起来。
此时,我的喘气声和她的呻吟起起落落,加上乾柴烈火燃烧「霹雳啪喇」
的声音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从此,我们早上便到讲堂听课,晚上就睡在一起了。因为晚上没有什麽
娱乐,我们通常都是一面造爱,一面讨论课业的。因此,我的持久时间常了很多。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眼见离别的时候逐渐迫近,我们在离开的
前几天疯狂的造爱,一天之中,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离开床。
现在回想起来说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毕竟也疯狂过,风流过。如今,可要修心养性,对叶芳一心一意,才不会辜负
她的深情。
晚上,我和叶芳办完事後躺着休息,她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手指在我
的肚皮上画圈圈。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话想说,於是就说∶「你有什麽事呀?」
叶芳笑说∶「我有什麽事都瞒不过你,还记得吗?较早前,我跟你说过
想要到律政部工作的事。他们录取了我哩,当见习检察官。明天开始上班,所以
不能陪你癫了。」
我听了很开心就说∶「哈!恭喜你脱离无业游民一族,为了庆祝,我决
定和你再来一发。」说完拥着叶芳。
她尖叫说∶「我明天要早起的呀,唔唔┅┅」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嘴
封住她的嘴,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了。
由於律政部离我家比较远,所以叶芳早早出了门。我也照常的回医务所。
〈过了几个病人後,我看见了李菀的病历表,心想,不知有什麽事呢?护士
喊了李菀的名字後,她便还是那样的高贵大方,斯文优雅地走进来,可是背後却
跟了个那天我在超级市场见到的男人。我在这时有些失望,我尽量不露出失望的
表情就说∶「请坐下,有那里不舒服呢?」
那男人自我介绍说,你好,姜医生。我叫辛有福,是李菀的丈夫。我们
这次来,是为了要和你讨论我们的事情。「说完,从大信封里拿出一份档递给
我看。
我接过来看,是国内以准确闻名的医学化验所的检验报告。我大略地看
了看,李菀的身体和卵子一切正常,反而是辛有福的精液里的精子不够活跃和数
量不足以令太太怀孕。
我看到这里,便抬起头问辛有福∶「辛先生,你既然知道了原因,为何
来找我呢?」
辛有福说∶「姜医生,是这样的,我和太太商量过,如果有了孩子,我
们的生活将会更美满。」我就说∶「如果你真的要孩子的话,可以通过领养或者
向精子银行求助的。」辛有福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辛有福就说∶「这就是我们
来找你的原因了。」
他看来像有口难言,於是我就向护士打了个眼色,护士见了,便退了出
去。我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你有什麽难言之隐,不妨直言吧!」
他向我点点头,然後看着李菀,说∶「我们考虑了很久,最後认为孩子
还是自己生的比较好。可是李菀实在是不能接受未曾谋面,陌生男人的精子移场
到自己体内,所以才要找个年纪不大、四肢健全、身体降、智慧和样貌都很好
的人,以自然的方式令她受孕。」
我说∶「虽然这也是个办法,可是,以现在来说道德和法律上的责任是
个难题呀!」
辛有福介面说∶「我们已经请教了律师,只要双方谈好了条件,签了条
约就可以了。」
我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要如何做,何必来告诉我这些呢?」
这时辛有福看了看低下头的李菀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地,
转过头来对我说∶「姜医生,你就是我们心目中的人选。虽然这麽做是难为了你,
所以我只能以金钱来补赏你的损失。」
我听得目瞪口呆,他看我没出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情,便接着说
∶「条件就是,你只要在李菀两个月的排卵期间的五天内令她怀孕。如果你答应
了,我会先给你五万订金。两个月後就算李菀没有怀孕,那是我们的命运,只好
认命了,我还会给你五万美金。如果上天眷念,她真的怀孕了,那二十万块美金
和五万订金全都是你的了。姜医生!请你答应吧!」
他一说完,李菀以期待的眼望着我。我试着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来整
理辛有福刚才的一番话。我深深吸气,然後说∶「辛先生,你这样又何苦呢?」
他说∶「如果我们没有孩子,那我的财产可以留给谁呢?虽然我不育,
可是总可以为孩子选择优良的遗传因数吧?」
我无言可驳。於是,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考虑吧!」
辛有福说∶「姜医生,请在三天内答覆我,可以吗?」
我想了想就说∶「好的。」就这样的,这对富有但可怜夫妇色黯然地
走了出去。
晚上,叶芳见我默不出声,便问我∶「你今天吃了哑药吗?怎麽没声没
气的?」
我说∶「我在想一个道德的问题,是关於借种的。」
她张大眼看着我,然後爆笑说∶「如果有人敢借你的种,我实在是最高
兴的一个,我以你为荣。哈哈哈哈┅┅」笑着逃进了房间。
我追着她一面说∶「岂有此里,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