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秦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秦行歌没有反抗,任凭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乖巧地卷起舌尖包覆手指吸吮,舌苔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冲江行风下腹,男根随慾望一颤一跳。难耐慾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玉茎,对准行歌的蜜穴就要插入。
慾望盈满全身,她的蜜穴如花绽放,男根甫抵上便不停吸吮,两片贝肉包覆着江行风的玉茎,让他疯狂,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抽插玩弄。
但他又顾虑她初尝性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插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试图进入,连肉穴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咚!咚!咚!咚!突然间,四声暮鼓沉鸣。
四更更响。两人情挑嬉戏,已是四更天。这四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
他意识到即便因为深陷情慾,他喜欢秦行歌床笫间所有反应与娇软模样,就如他喜欢奉晴歌的放荡淫乱…但当他担忧初夜弄疼秦行歌、一心爱怜她,想让她舒服愉快时,就超越了他对自己的掌握与理解。思虑一起,顿感心惊肉跳。
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女子心软了?这不是正合了萧皇后的意?思绪且流转至此,他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不过一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慾薰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那未来能成什麽事?
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凝睇秦行歌双眸氤氲,娇声呢喃轻喘,犹陷在情潮中,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
若单纯只是淫慾便罢,这几年他对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连奉晴歌都不太能轻易的勾起他的狂乱,让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个处子,就差点让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来历,忘了萧皇后的虎视眈眈,忘了兄弟们眼盼着他犯错,欲将他拉下储君之位,只想与秦行歌温柔缱绻?她这样的女人,不是祸水是什麽?
他翻身而起,咬唇深思。心里斟酌,为了不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弱处与把柄,必须冷落秦行歌,铁了心离她远些…
「殿下。」李春堂在暖阁外低唤。他也听见暖阁中欢爱呻吟嘎然而止,才鼓起勇气打搅太子。
江行风闻声,眉头轻拧,面色更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胆敢打扰圆房,难道是有什麽重要之事?
「何事让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胆敢打扰?」江行风沉声问道,拉过外衣套了上身,离开喜床。复而回头瞟了赤身露体的秦行歌一眼,顺手拉过单衣盖实了秦行歌的裸体,才走向暖阁门前,拉开缝隙。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就算铁了心想与秦行歌保持距离,他还是给了行歌那一丝名唤"占有欲"的情感与温柔。
「请殿下恕罪。是关於晴歌姑娘的事。」李春堂跪在门外低声说道。
江行风挑了眉,冷然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