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顺着视线看过来,但很遗憾没有听到我的祷告,他顺着言顾行的视线转了过来,我看到了他比刚刚更为惊讶的眼,他的嘴巴动了动,而我清楚的知道他在说什麽??
余焉??怎麽是你?
之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我拔腿就跑。我从不知道我能跑得这麽快,跳得那麽高,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些,我只想快点离开那个地方,快点离开那个让我疯狂的地方,我隐约听到那个男人叫我「罂粟」,我也隐约听到有人大喊「余焉」,但一切都无法换回我的意识,我冲向下着暴雨的远方,让夜晚刺骨的风像匕首般刺入我湿透的西服,经过转角镜时看到依然发红的诡异的我的眼时,我惊吓到一个脚滑,撞倒了道路旁施工中的牌子,连着栅栏翻下了山坡。
直到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都只有一个字。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