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几棵长势参差不齐,一看就营养不良的小树苗艰难的在里边伸长了一个懒腰,几堆杂则是被他们给粗鲁的扯下当了烧火之物。
被收拾整齐的地面上则搭建好了一顶青墨色牛皮帐篷,用以晚上给守夜之睡觉所用,而埋锅做饭的地方就在边上。
“阿雪,我们两个去洗澡先,让他们两个男留在这里做饭就好。”
赶了一天的路,加上还是在这烈炎炎的夏
,导致即使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马车里坐了一天的木青空都出了一身黏稠的热汗,令
难受得紧。
“好啊。”并未觉得她现在顶的壳子有何不对的时葑,张嘴便应了下来。
“不过你先等我拿一下衣服。”正当时葑转身去马车上拿衣服时,走的时候却无意感觉到了阻力,回一看。
好家伙,感她都差点忘记了这条绑在他们手上的死结了。
还有,卧槽,这个玩意到底应该怎么解啊!!!
“不好意思木小姐,我正好想要让阿雪帮我搓下背,你们的约怕只能下次了,还希望木小姐不要介意才好。”
眼见着这俩马上就要走了,正在一旁的林拂衣扯了扯那根还未曾解下的红绳,出了声道。
“啊,可是我也想和阿雪一起洗澡啊,我以前都没有和小姐妹一起洗澡过。”木青空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犹豫。
“可是我也想让阿雪帮忙。”林拂衣说话时,还不忘笑眯眯的将他们手中相牵的红绳高举了起来。
溪流距离安营地不远,加上边上还有不少花岗石遮住了少许视线,使得二皆放心不已,可同时,现在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眼前。
“我说,时葑你到底行不行。”
林拂衣按了按不断‘突突突’直跳的太阳,真恨不得将对方的猪脑子给拧下来,看看里
装的到底是不是浆糊。
“我已经在很用心的解了,还有你不知道不能对男说不行的吗。”
满脸写着挫败的时葑正手忙脚的解着手上的那根红绳,谁曾想越解越
,本由最先的一个结,在她一顿
作猛如虎下,硬生生在多生出了一对双胞胎。
“你说这绳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石砸不烂,刀子割不断的。”
“你问我我问谁,再说这可是你绑的。”
半抿着唇的林拂衣伸手往那刚才用刀子割了许久,依旧平缓如斯的红绳抚摸而后,半垂的眸子中似在掩饰着漆黑渊。
“那我们现在这样还怎么洗澡,还有这里正好有一块石,你我二
背对着,记住谁也不许偷看谁。”
问题不是绳子,关键是她想洗澡,特别是她刚才一抬咯吱窝,差点儿没有把自己给送走。
“还是不行,我担心你万一想不开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吃亏的怎么想都好像是我才对。”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即使对方是一个瞎子,她也万没有放轻戒备的心。
“时葑。”许是林拂衣忍无可忍,这才出了声。
“嗯,叫我嘛?”
“你闭嘴。”
“闭嘴就闭嘴,等下你林大公子要是脚底下打滑,或是被哪里钻出来的毒蛇给咬了可不许叫我名字啊。”
此时已然背对着男脱下了衣服的时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前面才诅咒在男
身上的话,会那么巧的应到了她的身上。
“卧槽!”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
听到石后发出声响的林拂衣顾不上穿上外套,直接转身过去,偏生他没有注意脚下打滑,直接往身前
给扑了下去。
“蛇,有蛇!”
此时像只王八一样趴在水底下的时葑不知一连喝了几大水,还有身上男
的重量重得都快要压死她了。
明明他们最近吃的都是一样的,甚至对方吃的都还没有她的多,可他为什么还是沉得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在哪里。”
并未注意身下皮肤细腻与光滑的林拂衣一心都被‘蛇’这个字眼给吸引走了全部的心,此时此刻哪儿还顾忌得上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