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这嗓音听着冷冰冰的,跟冬日里窗外挂着冰棱子
似的,生怕被掉下来的冰棱子误伤,沈尉羽赶紧站起来走了,连句贴心话都没敢多说。
直到走到阳光底下,那冷飕飕的感觉才终于消散,沈尉羽这才来得及纳闷。
了怪了,他又哪里得罪皇叔了?
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到底哪出了问题,沈尉羽干脆也放弃了,既然皇叔无事,他还是赶快回宫修书一封,同楚国说个清楚的好。
把它当做要紧事,沈尉羽的书信自然也快马加鞭地送到了楚国国君楚阳弘手中。
沈尉羽随了沈宴的性子,说话做事也是言简意赅,一目了然。
费了三两息的时间看完,楚阳弘面色淡然地将书信递给了一旁的虞千秋,“果然不出舅舅所料,沧澜没答应。”
虞千秋低头细细看过,“沧澜的摄政王向来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儿,他若答应了才稀。”
对沈宴,楚阳弘也是有所耳闻,这个被送入敌国的质子,面对宫内上下的折磨和侮辱,非但没死,还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一身高超的武艺,回国后更是带领三千骑兵杀入敌营,生生割下了敌国将军的人头。
至于以前欺负他的那些个皇子公主,更是无一人生还。其兄去世之后,他便更没了顾忌,早朝之时都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血刃不敬之人,这般性子,委实不是个好相与的。
蓦地,楚阳弘想起了什么,偏头道:“朕记得,上次舅舅从沧澜回来时,曾说过沈宴身边多了个小姑娘?”
“不错,臣还记得她叫虞鱼。”
虽然相别半年有余,但异的,虞千秋竟还记得那落水小姑娘的样子,眉眼也不禁软了三分,“她的确是个乖巧的小丫头,只可惜嗓子坏了,说不了话。不过我瞧着王爷并不嫌弃,依旧疼她得紧。”
闻此,楚阳弘顿时来了几分兴趣,“是吗?那丫头长什么样子,可是貌美如仙?同朕的三妹妹比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