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高兴吗?”
“当然!”
他回答地掷地有声,没有丝毫地犹豫,虞鱼闻言一愣,心跳瞬间加快,然而惊喜还未在眉眼
间散开,虞鱼就又听见沈宴说:
“叶钧这个人,一心扑在练武上,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说着,沈宴伸手点点虞鱼的鼻尖,“鱼儿这么娇气,爹爹可不放心让他照顾你。”
杏儿眼顿时暗淡下来。
虞鱼苦笑地提了提唇角,原来他不高兴,只是因为这个。
蓦地,沈宴又想起一人,随手捏着小姑娘的脸颊,“对了,除了叶钧,你也和苏隐玉少来往,他对你也心思不纯。”
虞鱼偏过头,躲开了沈宴的手,看着远处摇摆的树枝,嗓音低落,“你想多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沈宴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指尖,收回了手,“不信就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听话。罢了,待会本王去和他们说。”
“说什么?”虞鱼扭头问。
沈宴理直气壮,“当然是告诉他们离你远点!”
如果这句话,他是站在另一个角度上去说,她该多高兴。
虞鱼站起来,笑容清浅且疏离,“不用了,王爷您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沈宴罕见的懵了一瞬,精致的桃花眼眨了两下,“你叫我什么?”
眼泪已经在打转了,虞鱼握着拳头强忍着不让它掉出来,她低着头,“没什么,我还有急事,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提步往外走,任凭沈宴怎么叫怎么威胁,也不回头。
一口气小跑一般地走出数十步,虞鱼才放慢了步子。身后静悄悄的,没有沈宴的声音,也没有他的脚步声。
他没跟来。
也是,他可是能够呼风唤雨的王爷,怎么会来追她呢。虞鱼呀虞鱼,你太痴心妄想了。
记着自己还在公主府,虞鱼强忍了一路没敢哭出声,眼见就要出府了,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