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捂热了。
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叶钧闻言拧起了眉,“那岂不是没你我的事了。”
“别急。”苏隐玉安抚
道,“看样子,王爷还没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只要他还没醒悟,我们就还有时间。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见到小鱼。”
说到底,他们的对手不是摄政王,而是那个躲着他们的小姑娘。
叶钧沉默地想了想,扭头就走。
“阿钧?”
叶钧背着他摆摆手,“各回各家,各想各法。”
毕竟他们也是竞争对手,天底下哪有给敌人帮忙的道理。
苏隐玉:“”
真是过河拆桥的好兄弟呢。
无奈地轻笑一声,苏隐玉也转身走了,很快,王府面前空无一人,月色清浅如波,微凉夜风轻轻穿过街巷,自由又无忧。
然而此刻书房内,却依旧灯火通明,气压低沉。
沈溪已经被支了出去,也顾不上什么风度,沈宴喘着粗气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连束起的墨发都被挠的乱糟糟。
他们两个怎么敢这样同他说话!要不是怕小姑娘难做,他们早就血溅当场了!
竟然、竟然还敢说什么鱼儿是在考虑怎么同他们相处?!
呸!好大的脸!
沈宴咬着牙想,他的鱼儿才不是这种见异思迁的人!
来来回回走了几十圈,书房内的青石砖都被他踩裂了几块,沈宴发红的桃花眼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苏隐玉质问的话又蓦地出现在脑海中,沈宴停了下来。
是啊,他总说要给鱼儿物色个更好的人,可到底哪样才是好的?
身份最尊崇?
沈宴嫌弃地撇了撇嘴,他的好侄儿毛还没长齐,娶什么媳妇。
又或者是长相、品行都是极佳,对她也能如掌中娇、心头宝的?
沈宴想了想,沉默了。
这说的不就是他么,怨不得苏隐玉误会。
可他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