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巴掌,“死丫头你胡说什么!我家雨儿心思
纯良,怎么会害虞鱼!”
“心思纯良?”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青果也不怕王夫人了,指着还在装柔弱的王诗雨破口大骂道,“一个心思纯良的人能想到把我的妹妹卖去当军妓吗?她才十岁!王诗雨,你还配当人吗!?”
“嘶——”
此话一出叫家里有女儿的夫人们倒吸口气。军妓,那对于女子来说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能说出这种话,得是多狠的心肠
一个个异样的目光落在身上,明明没有形体,可王诗雨却觉得像被数把刀子刮过一般,刺骨的疼痛和耻辱。
她心里清楚的很,从今天之后,她在京城的名声——
完了。
“都、都是我的错,是我请求陛下跟我玩的,不关陛下的事。”虞鱼抬起眼睛可怜兮兮的望向沈宴,“宴哥哥罚我吧,不要怪陛下。”
沈尉羽看不懂唇语,也不晓得这位虞夫子到底说了什么,但是自家皇叔的表情,沈尉羽可看的清清楚楚,心下突然有了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