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苏澎还是看出了她脸上的泪痕:“哭了?为什么?”
“我没哭啊。”她在死撑。
苏澎把一支药膏随手丢在一旁,说:“我的探子刚刚传回来消息,尉迟荆身负重伤,只剩下半条命,他的手下已经带他回去了,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了。他走得那么急,怎么就没来找你呢?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我的探子还说,他已经和那只波斯猫在一起了,说对你很失望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胡说!”蔚蓝怒喝。
“哼!呵呵呵!呵呵!原来你真的在为他哭。一只妖,也值得你这么伤心?而我却得不到你半点关心和爱。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只妖。亏我还给你买止疼祛疤的药膏,哼!见鬼去吧!”苏澎一气之下把刚买的药膏丢出了窗外,然后一脚油门,一路横冲直撞地开回了家。
回来后他就开始折磨她,把最脏最累的活都丢给她干,干不完轻则骂,重则拳打脚踢,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谁都可以欺负她打骂她。她一声不吭,默默承受,从没求过他。就这样她硬挺了十来天,等到阿媛休息完来伺候她的时候,她的苦难日子才算结束。是苏澎亲自下的命令,从今以后她就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再也不用做粗重活,家里上下都由她打点,佣人也随她调遣。这命令一出,从前欺负过她的那些人都上赶着来讨好她了。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快过年了,家里挂起了红灯笼,听说是苏澎老家的习俗。
过年少不了走亲访友,苏澎带着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各大宴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她伤心欲绝后就变得麻木不仁,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了灿烂开心的笑容,也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从尉迟荆离开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死”了。
如今她是孤家寡人,见不到亲人,也见不到朋友,有时候回想起在妖怪收容所的那段日子,还会心酸地哭出来。
阿媛见她这么伤心,偷偷地把一张纸条塞给她:“我早上去买菜的时候有人塞给我的。”
蔚蓝展开来一看,纸条上的字龙飞凤舞,潇洒飘逸,顿时烦恼一扫而光,浑身充满了活力。
她把字条烧了,叫阿媛为她熨烫衣服,她打算去外面溜达一趟。
可这时苏澎进来了,见她采飞扬的恢复如常,高兴坏了,又看见阿媛在熨烫新衣服,就更开心了。
“青青,你怎么知道晚上有宴会,一早就在做准备了?”
蔚蓝哑然。
“今天晚上有个很隆重的生日宴会,我带你去认识认识政界的达官贵人。”
“谁过生日?”
“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