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问道。
“就是酒,闻这味至少55°”史皮寳凑近闻了闻,瞬间被熏到。
“我这是好酒。”老爷爷将酒瓶推进些指着粘在酒瓶边陈旧的泥土。
“好酒度数才高。”
“这样吗?”老爷爷又闻了闻。
史皮寳瞬间失笑:“爷爷,平时还是少喝些酒。”
“嗯嗯,东庆也经常和我说。”
老爷爷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他瞅了瞅东离低声问道:“东离....”
史皮寳夹了一块肉啃着,其实她也有些好,她从来没见东离喝过酒。
“东离...”
“家...”主。
“一杯。”
“好!”
老爷爷立刻拿过一个新杯子倒满。
史皮寳眼炯炯的看着,只见东离端起酒杯十分干脆的一饮而尽。
咦?可以喝?
老爷爷笑得脸上皱巴巴的,他高兴的也跟了一杯。
史皮寳眼一转,她拿起一边的酒瓶站了起来。
“我给你们倒酒吧。”
东离靠着椅子微抬着头,老爷爷已经笑得合不融嘴,他抓着东离不停的说着东离多厉害,当年发生了什么什么,不愧是他的孙子等等....
史皮寳站在旁边,见酒杯空了就添,眼见着酒瓶内慢慢见底,史皮寳惊讶了。
老爷爷已经睁不开眼睛,他低垂着头抬着手比划着什么,嘴巴还念念有词。
老爷爷的酒量史皮寳还是稍微知道些,平时喝竹叶青,葡萄酒,桃花酿等等,喝几个小时也就晕了晕,走路依然带着风,然而现在这一坛才见底就醉了?
另一边东离单手支着脑袋,他看着窗外的月亮清澈的眼里不带一丝醉意。
东离酒量这么好?
史皮寳放下手里的空瓶子,坐了下来:“东离,爷爷怎么办?”
东离放下支着脑袋的手,他看着已经趴在桌上的爷爷,抬起手。
接着空气中跳出一个青衣人。
史皮寳一惊,她愣愣的看着那个青衣人小心的架起爷爷就往外走去。
他...他们身边还藏着这些青衣人?
“小史。”
“啊?”
“吃饱了吗?”
史皮寳看着桌上的菜点点头,她都看饱了。
“东离...你...头晕不晕?”
“不会。”
史皮寳放下酒瓶,坐在椅子上,她看着东离的侧颜鼓起勇气说:“东离,我....”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东离扶着桌子正缓慢的往桌下滑。
“诶,东离!”史皮寳赶紧蹲下身扶住他。
东离坐在地板上有些呆愣的看着扶着他的手,那只手白里透红,指骨修长,触感柔软。
是小史....
他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史,她正不停的说着什么...
东离立刻拉过她的手,将她带进了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