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庭楼二楼二号房,房间内的格局和四楼不太一样,它是一个分隔着的厅面和房间,房间内连着阳台浴室等,此时房内的衣柜开着,史皮寳坐在里面,闫澜坐在床铺边缘一只手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敲着膝盖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史皮寳的手上布满伤痕,有的深可见骨,她颤抖着手没有说话。『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刚才就在她不断挣扎着往上爬时,这位闫大夫出现在了阳台边缘伸出手将她拉了上来。
即使被问到有没有看到她时,他也没有供出她。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个人,他是天香阁密室内做着实验的白大褂。
为百兰家做事,替他们伤害无辜女性的执行者。
是会做化妆品的人....
并且在她和蕴青询问时指路的人.....
如今,又救了她.....
史皮寳黑白分明的眼里挂满疑惑,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闫澜见她不回答也不多问,他站起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个医药箱,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来。
史皮寳的视线随着他移动着,当他握着她的手腕观察着她的手时,她眼里的疑惑更深了,只见他拿出酒精擦着她手上的伤口,等血渍擦干净后开始上药,接着包扎。
他的手法很娴熟,稍稍片刻,两只手便包扎好了。
史皮寳忍着痛不发出声音,她看着地板上丢下的血布片低声说:“谢谢。”
“不客气。”闫澜将医药箱往旁边放着,他蹲在地上说:“你和我上次见你,不太一样。”
史皮寳眼皮一跳问道:“你还记得我?”
闫澜点点头,对他的实验物品感兴趣的人他都记得。
史皮寳咬了咬唇:“那你为什么救我?”
“你掉在那,自然是要救的。”闫澜一脸理所当然。
史皮寳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闫澜站了起来看向外面的方向想了想说:“应该是胥大公主来了。”
“......”史皮寳仰着脸看着他。
“我现在要出去见她,你想想怎么办吧。”闫澜说着就走出了房间。
史皮寳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好像很放心,很平静,就像有她没她都很正常,她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血布片,胥眠要是看到怎么办?
他都没想过吗?不收一收吗?他现在可是在窝藏楼上丢下来的人啊....
这种感觉....怎么和天香阁密室见到他们这群白大褂的感觉有点像....
心理素质强到极致.....
史皮寳伸出自己的被包扎好的手将地板上的血布片捡起卷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
......
二楼二号房门口,胥眠焦急的又抬起手想要再敲一敲,然而拳头还没有接触门口,门便打开了,闫澜站在门内看到她似乎有些惊讶的问道:“胥大公主?”
“闫大夫,实在不好意思又来打搅你,胥悦晕倒了,能麻烦你再看看吗?”
“可以,是出了什么事吗?”闫澜关上门一边问道一边向前走去。
“他刚才醒了一会,后来就晕倒了,但是烧似乎有些退.....”
“可是又受了刺激?”
“没有.....”
.......
等他们走远后二楼二号房的阳台外爬进去两个人,他们小心翼翼的搜索着每一个角落。
床铺下,衣柜,窗帘,浴室.....
十分钟后再次重新走到房间内,他们互相看了看,这个房间除了阳台那儿的血手印其他都不见任何痕迹....
难道不在这,掉了下去?
.........
四楼二号房内,胥悦平稳的躺在床上,他的身上盖着毯子,胸口微微起伏,嘴里吐着均匀的呼吸。
闫澜号着他的脉搏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放开手看着胥悦的脸说:“咦,他的烧退了?”
“是吗!?”胥眠满脸惊喜。
“他应该只是睡着了,不会有大碍了。”闫澜点点头,脉搏平稳,手腕处温度适中。
胥眠抹了抹眼角,喜极而泣。
“我今儿开的那些药再吃几天便会大好。”
“好好。”
闫澜说着就站起身对着她点点头就要离开。
“对了,闫大夫,刚才可有看到一个姑娘掉落在你的窗下?”胥眠收了收眼泪向前走一步问道。
闫澜皱了皱眉说:“姑娘怎么会掉在窗下?”
“她不小心.....”胥眠一愣
“那可要仔细了,身上可有伤?带来我看看?”
“..........”
“这伤筋动骨也要一百天,若是没有养好,后患无穷。”
“.......”
“那姑娘在哪?”
“....无碍无碍,想来是她调皮了.....”胥眠笑着捂了捂嘴。
闫澜看着她想了想说:“若是有伤可来找我,我在樊城会住些几日。”
“好的。”
......
于是当闫澜回到房里,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看了一圈房间后走到阳台处,将门拉了过去,顺便落下了窗帘。
他打开柜门看了看,发现里面已不见人影。他也不在意,关上柜门后便拿着衣袍去了浴室。
当水声响起时,刚刚打开过的柜门响了响...
接着柜门从里往外推出,史皮寳直挺挺的从里面滚出躺在了地板上,她的双手包扎着布条,上面还渗着点点的血渍,只见她蜷缩着身体披散着头睡得正熟,衣柜里几颗子石正缓慢的向角落里的蓝胖子滚过去....
........
蒂国子书家。
“什么?”东蛰震惊的拍着桌子。
“东离要去樊城。”东庆看着一本书说。
“他不是要去浣国吗?”
“对啊,改了。”
“他去樊城干什么?去多久?”
东庆摇摇头,说来也怪,东离以前要去哪儿不是自己悄悄的去,就是去完已经回来,能和他们说的次数这么多年了也就那么几次,如今这才几天已经说了两个地方了。
“那是末之遥的地盘.....”东蛰扶额,他们正关注着人家的一举一动,现在东离又过去,以末之遥的性格想不注意到他们都难。
.......东离在想什么?
东蛰单手叉腰一脸头疼的说:“他就和你说吗?”
“刚刚看你拍完桌子我觉得应该是了。”东庆笑着说。
“为什么?”
“可能觉得我办事稳当,安排条理,携带方便。”东庆说完露出他八颗洁白的牙齿。
东蛰挥挥手说:“什么时候出发?”
东庆继续看书:“没说。”
“.......”
“我猜会不会像浣国一样歇着了?当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