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开我玩笑。”
他耳朵红了。
靠。
我什么东西硬.了,眼泪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美女害羞真的太好看了,那种欲说还休的羞赧,露出一小截白皙的下颌,金色头发也亮得像从阳光里涌出来,虽然手臂肌肉紧实凝练,但在冷淡强硬的外表下,却流露出温柔和不知所措。
阿巴阿巴阿巴……
“啊切!”
夏季夜晚从天空中吹来的风让我打了个喷嚏,也终于把我从痴呆状态唤了回来。夜色渐深,本该爽朗的风力也带了白日蒸发的湿气,吹得头发四散飞舞。
克劳德微微皱眉:“回去?”
我摇头,从背包里取出薄毛毯:“当当!我早有准备……”
克劳德:“……”
裹上毯子,我整个人缩在里面裹成毛毛虫样子,再次向美女确认:“克劳德,你真的不裹吗?毯子很大的。”
美女叹气。
我笑眯眯地挪到他身边,把头搁在他肩上,打了个哈欠:“为什么还没有看到流星呢?策划部的姐姐们明明说是九点开始。”
“不知道。”
克劳德对我的亲密举动感到不自在,轻轻把我推开,我跟个不倒翁似的,裹着毯子笨拙地倒下,又挪起来靠着他,最后他任我去了。
大获全胜哈哈哈。
“欸……那我们来聊天吧!”我美滋滋抬起头,“相互提问,可以有三次不回答的权利。”
金发美女变成酷哥:“没兴趣。”
我恹恹地把脑袋重新磕回他肩上:“太无情了喂,克劳德酱。”
不解风情克劳德酱沉默了一会儿:“……一个问题,你可以问我。”
“什么都可以吗?”我瞪圆眼睛。
酷哥变回美女,睫毛低垂:“别太过分。”
“好!”
我左思右想、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思前想后……认真程度甚至超过了以前考高数想要得60分。
克劳德轻松的表情在我抱头痛思的时候逐渐凝重起来,他瞟了我几次,情犹豫,但最后沉默寡言的性格占了上风。
唉,突然这么一问,反倒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我挠挠脸颊:“克劳德喜欢夏天吗?”
酷哥挑眉,抱胸道:“你想了半天就想出了这个问题?”
我笑起来:“因为期望和克劳德遇见的那个夏天永远珍藏在记忆中,期望以后能和克劳德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期望我所了解的克劳德,是点点滴滴的日常拼凑出的克劳德。或许,到最后连克劳德自己都没有我了解你。”
克劳德怔怔的看着我,几息间都没有移开目光。
我反倒莫名有些害羞起来,捂着脸从指缝中露出眼睛:“所以喜欢夏天吗?”
克劳德这才移开目光:“还可以。”
“我很喜欢夏天,喜欢它那种蓬勃的生命力,还有落日时分干燥的味道……克劳德你的心跳得好快?”
我靠上去的头,有直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他好像比我更加疑惑,摸了摸胸口:“是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担心,我去扒拉他的衣服:“不会是今天受伤了吗?”
“喂,桃乐丝!”
大美女慌张地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顺带扯着毛毯一裹,我像没有手脚的毛毛虫毫无抵抗力地倒在他伸直的大腿上。
膝枕欸!
我瞬间乖乖地蜷在他身边,安分地发问:“真的没问题吗?”
说到擅长的领域,刚才还手忙脚乱的克劳德自信道:“你以为我是谁?”
我笑了笑,怎么像小孩一样。
暖呼呼的毯子裹着我,克劳德又在我旁边,安全感爆棚的我在等啊等啊的过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桃乐丝。”
“嗯?”
克劳德把我轻轻推醒的时候,我有种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迷茫,但他的下一句话让我清醒过来,他指着天空:“刚才好像有流星划过。”
我惊坐起:“怎么不叫我?”
克劳德情无辜:“你都睡得打呼噜,我叫了三次都没听到。”
我张牙舞爪:“胡说,美女不打呼噜。”
克劳德垂着眼翘了翘唇角。
该死的美女,本来还有一点窘迫的我,却因为他这个笑容莫名开心起来,今晚是他第三次笑了。
我拨开毯子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一刻钟左右。”
睡意消失干净,我紧紧挨在克劳德身边,心里祈祷下一颗流星早一点到来。
分针又转了90度,乌漆抹黑的天空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开始有点抓狂:“不会今晚就那么一颗……等等!克劳德你许愿了吗?”
美女纯情,微微睁大眼睛:“许愿?”
我懊恼地自我锤头:“啊,我真是个笨蛋,居然忘记告诉你了……流星划过的时候许下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哦。”
“而且今天是克劳德的生日,所以老天爷一定会更加青睐你。”
克劳德:“骗小孩的话,而且我想要什么,自己会拿到。”
金发酷哥说到最后一幅翘尾巴的骄傲模样,但面上又带着很冷淡自信的情。
我笑起来:“但是只要愿意相信,就算真的被骗不是也很开心吗?”
不解风情克劳德酱:“歪理。”
时间又滴滴答答走过十分钟,流星再未光顾。
我有些沮丧,但很快打起精来,既然等不到,就送完礼物回去吧。
抓住背包里的东西,我转头笑眯眯对克劳德:“现在是礼物时间,克劳德快闭上眼睛,一分钟后就会有惊喜出现噢!”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酷哥一脸严肃,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好可爱啊,我实在没办法用其他词语来形容他,他的眉毛、手指、毛衣、耳钉……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可爱。
我好想把自己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他,他也不必回应。
克劳德闭着眼:“好了吗?”
我分开最后一个纸质的枝丫,将纸质的圣诞树捧到他面前:“好啦!”
见面前是手掌大小光秃秃的玻璃皿纸树,克劳德的情有些疑惑,但以他的直男程度,多半以为我就是送了这个。
果然,克劳德伸手想接过纸树:“谢谢。”
“不是这个啦。”我示意他把地面上的小号带帽试管拿起来,“你把里面的液体淋在树上,要均匀一点。”
酷哥照做。
生化研究部特质的生长水顺着纸树的纹路顺畅地往下流,很快浸润了整株纸树。
克劳德和我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光秃秃的树上,我分几秒去看他,才发现我们凑得这么近,近到他眼中只有纸树和一个我。
慢慢地,白色的结晶出现在枝丫上,越来越多,它们像密密的鲜花一般绽放,却又像雪花一般晶莹美丽。
我示意他结果完全成型的圣诞树,把包里的红色链珠和最顶端金色的小星星小心地放上去。
刚才还光秃秃的纸树已经成了完美的节日装饰树。
我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