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尔尔呜咽着说:“好痛……坏掉了……”
父子怎会如她的愿,依旧用视线这她合不拢的嘴。
……
栗子在外等很久,直到天色黄昏,尔尔才从里
出来。
“这只白鸟是你的了。”老满面红光地将小小的白鸟包
箱子,同时盯着脸色惨白的尔尔说:“欢迎下次再来。”
尔尔立刻带着栗子往外走。
走到街道的角落处,栗子发现尔尔的腿上全是血。他怕的大叫,原地来回打转。
“别叫,去买点纸巾,手帕或者绷带给我。”坐在椅子上,尔尔掀开自己的裙子说,“钱在里。”
栗子这才发现尔尔的花不断流血,
处有一张揉成团的纸币堵着。
他伸手抠了出来,捧着白鸟盒子刚要走,尔尔才虚弱地说:“走错了,右边那有家小店。就黄色招牌的那家,快点回来。”
尔尔实在是太疼了。虽然改造过的身体器官十分坚韧,撕裂远比不上普通,但丝丝血流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如同针扎的痛感让她难以承受。白色的丝袜全是
和血,她索
脱下来丢在一边不穿。
栗子带了一块手帕回来,手里握了个冰激凌甜筒。他照着尔尔的吩咐把手帕塞进她的身下堵住血,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冰激凌给她说:“路上有
送的,说是新开张免费品尝。”
他自责的紧张模样让尔尔生不起气来。她甚至没有力气抬手去接。
只见栗子紧紧抱着怀中的盒子,不知所措。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尔尔努力笑了一下安慰他说:“收到礼物应该开心噢。”
“真的吗?”
栗子抱着盒子喜出望外,不断地说着谢谢,内疚也少了几分。他又停下来,想了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礼。”
“我最喜欢吃冰激凌了,这个就够了。麻烦你喂我吃。”
尔尔闭上眼想要休息。
触到她唇的却不是冰凉的冰激凌,而是栗子软软的唇。他小心翼翼地舔开尔尔的贝齿,将有些柔滑的油冰激凌从自己嘴中送到她的嘴里。
他轻柔地舔弄尔尔的舌和腔,像是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温柔得尔尔哼了一声。
“很舒服吧?”栗子这才将被咬了一的冰激凌递到尔尔嘴边,“你的脸也红了。”
真是简单粗的回礼方式。尔尔不知是哭失笑。她看见栗子对冰激凌有些心疼。
也对,隶们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当然是想要多吃一点的。
“你吃吧,太冰了。”尔尔说。
“啊?可以吗?可是这个好甜啊,我吃掉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我的腔被魔力改造过,吃不出味道来的。”尔尔努力身后将冰激凌推到他嘴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只是个饵粮,没法保护你。”
栗子连连点,将冰激凌吃完之后又舔舔手指,抱着箱子和尔尔一起回去了。
因为身上带着伤,栗子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往行馆里走。
站在房间床边看着两的宿恒脸色一冷再冷。桌上早已全部融化的冰激凌被冻成一块块冰碴。
他传唤尔尔直接来他的房间。这才发现她做的出格事比他在窗台看见的更过分。
“尔尔。”宿恒咬字极重,像是要将她咬碎一般。
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满是被蹂躏的痕迹。他用魔力将尔尔扯起腾空,凭空分开她的双腿。
沾满了血的手帕被他扯了出来,还有埋在花伸出的一枚硬币。
“先生……”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会被的那么凶,更没想到宿恒结束工作之后不是休息而是喊她服侍。
“我亲手给你上药,让你被的地方养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怒火中烧的宿恒也顾不得洁癖,右手直接探她的身下大力扣弄,子宫里腥臭的
被挖了出来。
“痛。”尔尔委屈地嘤咛,被他赏一掌。
“你说你不想流血,结果呢?嗯?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欺瞒我?”
冰冷的语调如同利刃划过血。宿恒拿起挂在墙上当做装饰的马鞭,唇边是嗜血的嘲笑,“不给你点疼,你真是不长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