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乳房贴在喵咪的脸上,随着尔尔的呼吸起伏着。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远。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觉到杀意,浑身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丢到了墙角。它喵喵地叫了两声宣泄不满。
怀中温热的毛团子没了,尔尔迷糊地睁开眼,瘪着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儿了?”
“还有心思关心喵咪?”
咬牙切齿地看着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倒在床无比危险地说:“它占了我的专属位置,我是杀了它,还是杀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爱!”尔尔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该不会吃阿喵的醋了吧?”
将宿恒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个皇帝需要自降身价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开尔尔的腿架到肩上,甚至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褪下,早在见到她时便勃起的硕大阴茎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尔尔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不出一会儿便被宿恒操出暧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弥漫在房间里,阿喵自知盖不过那声响只得闭了嘴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不去打扰。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坏心地顶上尔尔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颤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却铁了心不给她至高的快感。阴茎缓缓地操弄着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软的褶皱,宿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满是情欲的人儿问:“它能让你舒服?还是它能像我这样插满你让你爽?”
“坏蛋,大坏蛋!还说不是吃醋……嗯……”尔尔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宿恒,“你这个大醋缸!”
宿恒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坏了,阴茎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宫贯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着她娇嫩的花穴,弄得尔尔春水横流,他却总在尔尔即将泄身前停下。
“坏蛋……”
尔尔呜咽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满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动了动腰肢想要让肉棒撞上自己的敏感处,谁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许。只剩硕大的龟头撑在穴口。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顿时哭出了声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挂上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却没有宣泄,他坏心地问:“谁在让你舒服?尔尔,不说的话就让你抱着阿喵接着睡。”
“是……是您……”尔尔主动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羞红了脸说:“是您的肉棒……操在小穴里……让我舒服……啊!”
话音刚落,宿恒便重重地顶了进去。交欢的抽插声让尔尔难以自持,快感越来越多,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看着宿恒喃喃道:“射给我……宿恒……射给我……最喜欢被你射满了……”
“满足你!”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瓣,胯下的动作越加疯狂,直到将她的子宫射满自己的精液,宿恒才松开尔尔坏笑着问:“被操得爽吗?要我还是要那只猫?”
“你这个大醋缸!”尔尔羞得抬脚踹他,两人股间顿时流满了粘腻的体液,尔尔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处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宿恒已经走了,尔尔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个可爱的小猫窝。阿喵正被关在里头,上头还有一张手写的有罪判决。
“因抢夺皇帝陛下的私宠,判处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许在猫窝里睡觉休息。违反者清蒸红烧。”一百年那三个字加粗加大还有下划线。
阿喵一脸无辜地蹲在里头看着尔尔,尔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宿恒吃醋的样子比这只毛茸茸的喵咪还可爱。
可让养她一只猫排解无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恒啊。
选妃结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翘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临幸。就连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恒的到来。
然而等到的却是他处理公事至深夜的消息。
“陛下一直这么操劳,真的让人很担心。”从小跟随唐糖的侍仆给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国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会像往常一样先来小姐您这儿。”
黎羽只将宿恒和那饵粮的事告诉了自己,这些仆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听着不是滋味,只觉得这话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给了侍仆一巴掌。
“那他怎么没有立刻来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恶狠狠地说:“陛下又独自回清园休息了?”
侍仆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线却传来消息,说是陛下以关怀堂亲的名义送了礼物去安珍那儿。
唐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叫尔尔的饵粮,要不还是理科派人杀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对那饵粮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该朝我发脾气了。”唐糖咬着手指喃喃自语。
侍仆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对您那么欢喜,从来没对您发过脾气,重话都没说过,不是么?”
这话说到了唐糖的心坎里,她松了口,仍旧是皱眉。
“可陛下怎么可能会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稳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参加了当年的围猎不是么?陛下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残废好?没杀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消息说,安珍是陛下的母亲接来宫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脉对孕育子嗣很好。”侍仆主动出主意说:“陛下对他的母亲最是孝顺。而且玉菲这几日快要回宫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难怪了。”提起宿恒的母亲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虽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显赫,哪怕再国都没有多少权利,就算儿子当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恒的母亲,自己还是得讨好的。
“安排下吧,到时我亲自去宫外迎接她。”唐糖将手中的破布一丢,倒在床上吩咐说:“给我去买些毛绒玩具来,小动物的,尤其是海豹和猫咪。陛下来的时候肯定会欢喜。”
至于那个饵粮啊,反正也已经脏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腻了虐够了,到时候和安珍一起杀掉就是了。
唐糖想着睡进被窝,继续思考一个自宿恒坐上皇位后就在想的问题:他们的婚礼具体如何举办,到底是生几个儿子女儿才好呢?
东方帝国的皇宫是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威严之地。四平八稳的木质结构布落成城很是宏伟,琉璃瓦片与墙檐雕刻再精美壮观,宿恒独自坐在书房内办公的时候总觉得冷清。
繁重的国事和各处势力的冒头衰落都令他经紧绷。作为皇帝他必须得维护自己的统治与皇权,每一个决定都会或近或远地影响着上亿人的生死兴荣。如今东方帝国的版图已经超过世界上的一半有余,西方帝国和平抵抗寻求合作,北国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处在这个历史的顶风口,宿恒感到深深的无措与无助。
这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下一步是好是坏,是流芳千古还是百世骂名,就连这份焦灼与不安都无法与人倾诉,在不断地摸索和自省中独尝涩意。每条看似轻描淡写的命令都经过他几十遍的思索斟酌。
书房内的小餐桌上,早餐凉了换成午餐,午餐又换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还在温热时入腹的便是手边的咖啡。
“三块糖,一勺奶。”写完对东三区行政官的撤换命令后,宿恒习惯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