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就不担心我感冒?而且,”弈州环顾了一下窗帘拉得死死的窗户,“谁能看见?”随后反握住她的手,就要将身上穿着的套头毛衣撩起来脱
掉,时越仪红着脸挣脱,一个趔趄,恰好倒向弈州胸前,自然而然地被他抱了个满怀。
正当此时,玄关处传来“已开锁”的电子音,时越仪扭过头去,自家哥哥时越彬的脸映入眼帘,整个人当场僵成了一块木头,他们现在这样,再加上时越仪欲说还休的娇羞色,真是怎么看怎么叫人想歪。
时越仪忙起身,百口莫辩:“哥,哥,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你倒是说说,我想的是哪样?”时越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弈州,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难怪自家妹妹对人上心了那么多年,就是太猴急了点。收回自己探索的目光,时越彬继续对时越仪说,“我就是来告诉你,我刚煲了汤,你可以过来喝,不过现在看来嘛,应该是不需要了。”说完又冷冷地飞过去一个眼刀,转身就走。
时越仪急忙叫住他,踩着毛拖鞋哒哒地跑到时越彬跟前,担心哥哥对弈州产生,解释道:“那个,他就是来给我送吃的,然后我刚刚一不小心打个喷嚏把水撒他身上了,你那里有没有没穿过的衣服,拿一件给他换上呗。”
“不用麻烦,暖气烘一烘,很快就干了。”
见弈州一点儿也没要被抓包的尴尬,再看他儒雅的长相,看上去的确不像是要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时越彬点了点头,“我衣帽间里有,你自己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