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仪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胡,胡说,你才谋杀亲夫呢。”
“我又不喜欢男的,哪来
的什么亲夫?”
时越仪偏过头,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哼”了一声:“你喜欢男的女的,我怎么知道。”
弈州重新将她的头掰回来正对着自己,反问道:“我喜欢的是谁,你还不知道吗?此刻不就在我眼前么?”
时越仪闪躲着他的眼:“我管你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非要装不知道,那我也不介意再说一遍。”弈州的眼牢牢地锁住时越仪的视线,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喜欢你。”
时越仪没想到,他刚刚都疼成那幅死样子了,现在竟然还不忘记趁机表白,到底是他经太粗了还是脑子太坑了:“你这人,真的是,疼死你算了。”
“你舍得?”
“舍得啊。”
“你不心疼?”
“不心疼啊。”
弈州:“啧,口是心非。”
“你还死鸭子嘴硬呢,唔”
弈州把腿上的人压向自己,不由分说又亲了上去,在辗转换气的时候,他贴着她的唇缝,轻轻地说:“我的嘴是硬还是软,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热乎的气息吹出来,喷洒在她一侧的脸颊和耳垂上,搞得她耳朵痒痒的,上半身一抖,整个人在他腿上晃了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未脱口而出的话语便又被他吞没,二人的呼吸交融,相缠在一起。
刹那间,他们都听见了彼此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昭告着各自的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