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的冒出这番话,降玥阖着双眼在他耳边咕哝着。
「你不是吗,还会对妖魔下咒?更何况大爷要出去,你连拦也拦不住。」
「喏,你可以试试。」
杀戮挑眉却没再发话,因为降玥已沉沉睡去。
这些日子以来,就数近几年的情况变化最大。几乎没有岁数上限的他们,对於吃、喝,睡的慾望感觉很淡,除非自己主动,不然就不会特别渴求。
但,降玥却一步步在无意间进入睡眠,而这样的变化不是个好预兆。
纵使他是个自私的妖,但在年以继夜的相处之下,多少还是会不自在的表露担心的色。至於这小毛孩想要困住自己,杀戮理所当然地不以为意。降玥时常说出模拟两可的话语,但通常实现的很少。
蓦然,一阵清风吹拂而来,枝上绿夜飒飒做响。风的凉意扑上并坐在一起的两人,降玥眨了眨眼睫毛,抬头。
「我该走了。」,揉揉眼睛,泛出人类的态打着呵欠。降玥站起身,离开杀戮的身边。
「你才来不到一会,就要走?」,不自觉的说出口,杀戮皱眉。或许连他也没发觉,冷情的自己竟然对他产生一种罹绊。
眨着疲惫的困容,他回头一笑,「是该走了…赌局要开始了。」,结尾说的很轻,虚无飘渺。没等杀戮的反应,降玥又如同往常般的离去。
杀戮抓了抓一头黑发,对於他留下莫名其妙的话语离开,早已习以为常。
他想,下一次这小毛孩再来时,定要跟他说说,别老是丢给他摸不着头绪的话语。
因为,他会一直想,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