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恕罪。”越鸟连忙爬下去,略略整了整衣衫。
青华强撑着坐了起来,盘腿打坐。他胸前尽是血污,再看越鸟身上,也是由腰到脚被他吐了一身的血。
“污了殿下一身,实在难堪。”越鸟从来是不着纤尘,偏叫他弄了这一身污秽。
“小王如何计较这些,方才帝君寒毒发作实在要紧,现在切莫多思。”越鸟生怕帝君分,连忙在他身前坐下,二人面对面打坐。
“我身上寒得很,殿下靠近些。”
越鸟连忙靠近,与帝君四掌相对,度了青焰进入帝君掌心。正要撤手,却被帝君一拉直接拉进了怀中。
“我身前冰凉,殿下别走。”青华怕她挣脱,他的确无力,若是越鸟挣扎,自己实在是万难相留。
越鸟此刻也实在顾不上虚礼,帝君所言非虚,那胸膛即便隔着衫子都还是一片刺骨的冰凉。越鸟随即将右手环在帝君肩头,紧紧趴在帝君胸前,放出青焰。
“越儿不问我为何惊动?”青华微闭着眼,似睡似醒。
“不是不问,是不忍心问。”眼看帝君如此惊动,越鸟只怕一旦问起,帝君更要难受。即使心中再好,她也实在舍不得追问。
青华心中一叹,拢住越鸟后腰,将她紧抱在胸前,这才徐徐开口:
“殿下可知,两千五百年前,本座一战梼杌,虽得脱险,却沉睡了一年之久。本座的一丝元灵,随血莲池坠入人世,在梦中曾七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