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被你坑得过年都没法回京吃饺子。”
“只是宋大人,我有无耳目这事情,为什么要像你交代?”
他微垂着眼:“你连明成殿下都不信,却愿意听我在这儿跟你如实交代么?”
“不知道。”
宋隽答的老实有坦荡,心里的念头脱口而出,说完了才一笑,重新换上混不吝的面皮儿:“兴许你就老实交代给我了呢,也省得我费力气了。”
赵徵跟在她身后,缓缓往前走。
片刻,宋隽听他答:“我或许在旁人家里有耳目,可你那里,是没有的——你的心思我都晓得,不必另找旁人盯梢,省些人与钱财,拿来哄你一笑,不是更好?”
宋隽垂着眼,晓得这话不是假的,适才也不过疑心他和江子熙的关系,借着逼问一句,试探一二。
顿了顿,赵徵继续道:“至于明成殿下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同病相怜罢了——她晓得裴瑾为什么不接受她,却无能为力,我晓得你为什么总想着逃,也无能为力,同是天涯沦落人,诉起苦水,何必纠结那样多——不过殿下寻我,是为了向我请教一件事情。”
他走在宋隽身后,语调轻缓,声音被迎面的风吹的低沉,只余下只字片语落在宋隽耳畔。
“她说,觉得阿隽你这些时日,对我愈发心软,询问我是做了什么事情。”
“她说了这事情,叫我也好着,想知道宋大人对我,是否真的有些心软了?”
宋隽已经走到车前,抬手刚刚掀起帘子要进去,听见这话,步子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心悬着一瞬后落下。
她回头看,赵徵站在她身后,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近到她疑心,自己的心跳声能被轻易听去,远到她觉得,她伸出手去也握不住这个人。
她心软了么?
这颗心时时刻刻跳在她胸膛,她摸不到看不见,软不软,也猜不出。
半晌,她掀开帘子,钻进车里,暖气扑了面,才隐隐觉出寒凉。
“宋大人一颗心硬如磐石,永无转移的,更何来心软一说?”
她盯着赵徵,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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