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到略有些肿了,那舌尖才抵开她唇,探了进来。
下身又顶弄起来,宋隽昏昏沉沉地回吻,手环着他脖颈,指尖在他后颈上来回抚摩。
赵徵的气息更粗了些,亲着她不放,攫取唇齿间的气息,亲得她喘不过气来,下抽送得快,春水撞碎了迸溅成水珠,泼洒在
毛上,晶莹剔透的几粒。
赵徵语气轻柔地叫她:“阿隽,阿隽……”
宋隽被叫得身子愈发软,轻轻回应他,在不断的亲吻里碎地叫他名字:“赵徵……”恍惚间想起那
诏狱里
,有
叫他的字,于是轻轻喊:“容与……”
这一声不晓得刺激了他哪一根经,原本已放缓的顶弄忽而加重,掐着她腰抽送了几十下后把那
器抽出来,捞起她下身来贴着自己小腹,大片白浊的
满她身下。
她昏昏沉沉地贴过去,仰起下半身贴着前额吻他。
那器很快又硬起来,贴着她
缝烧灼得滚烫,宋隽扭动着腰,哼哼地磨蹭,一双眸子虚虚地睁开,一边蹭一边含嗔带笑地说:“赵大
,节制些。”
下一刻腰被捏着,泛出红痕来,赵徵把她揽在怀里,掰开那一双白净的大腿,手指伸进温热的
里,
被顶弄得还没合拢,翻开嫣红的两片,烧灼得
眼尾泛红,赵大
手抵着她
,把她抬起来,将那
器整根儿抵了进来。
宋大嚣张气焰登时败退,咬着他肩
哼唧一声:“赵徵,赵容与——”
赵徵凑在她耳边:“你叫我的字倒是新,阿隽,再叫一声好不好?”
宋隽抵死咬着唇不肯再出声,被寻着唇撬开嘴亲吻,吮出水声。
不知第几场欢过后,宋隽连手指都没了气力,软软垂靠在床
,她浑身上下都袒露着,皮肤白净,敞开的下身被他撞得发红发肿,赵大
手指落在她腿根,微微抬起她小
,低
小心翼翼地亲亲吻上,替她清理着下身。
舌尖柔软,和那坚硬滚烫的器不同。
宋隽足趾蜷缩又绷紧,轻轻浅浅地叫出他来:“容与…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