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你看我手中这个傀儡,做得可致。”年幼的太子小小的身子曲着摆弄手上的傀儡,傀儡在他的
控下,手脚不齐的上下滑动着。
身旁一身官服的男蹲下身,“太子小心,莫要被丝线割
手指。”他怜惜的从太子手中拿出
偶。
太子失了心的玩具,扁着嘴想要哭,男
摸摸他的
,“等明儿个太傅挑个更好的给你送来如何。”
听闻此言,小太子才重展笑颜。
“小泉子,这偶是谁给太子的?”那
清冷的声音响起,面上却还带着面对太子时的笑,旁边的小太监躬着身子颤颤巍巍地走上前,不敢抬
,“回禀太傅,
偶是陆夫
送来的。”
“陆夫?哪个陆夫
?”男
站起身,眉眼间似有条暗河缓缓流动,看不清
绪。
“是镇国大将军的夫陆氏。”
男背过身不知在想些什么,握着手中的
偶仔细摩挲。
偶做得十分粗糙,甚至连关节处也不够圆滑,活动起来一顿一顿,丝线绑得松松垮垮,似乎稍微用些力就会扯断一般。
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也敢拿来送给太子,真是胆大包天。
“事办得如何?”沙哑的
声从帘帐后传来。
“事已经办妥。”黑衣
蒙着面拱手。
“很好,你下去吧。”
“是。”
帘帐后的子转过身,她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平静无波,罩着的面纱挡住了她一半的面容。
从她身后影子里走出一名男子,男子搂过她的肩,“夫,吃药了。”
子咳嗽的两声,“我还能见到他吗?”
男子不说话,将她额间的散发别到耳后,执起她的手抚在自己一边脸颊,“夫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
子摘下面纱,
涩的唇瓣碰着那碗苦涩的药,如同
涸的土地碰上水一般被滋润。
“你最不喜做傀儡,这些年难为你了。”子放下碗,重新带上面纱。
“不难为,能在你身边做傀儡,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好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