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正是席艳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偶尔还有过往的商队路过歇脚,叫上几个会唱曲的姑娘,吃些热乎的,等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再走。「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阿俏被薄荷上了妆,乍一看,倒有些像戏台上的丑角,今晚她睡得不那么早,因为担心月娘的考问,还是决定将前天月娘教的东西温习一遍。
她问了薄荷,原来采亭是三等姑娘,有才艺,可貌相差些,她竟不记得了。
想了很久采亭的秘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可阿俏却觉得“貌相差些”这四个字不对,采亭明明好看的很。
阿俏叹了气想去找月娘再问问席艳楼姑娘的事
,可敲了门,却没有
回应,无奈只好去大厅逛逛。
她极少去大厅,因为大厅是开放式的,她不大喜欢多的地方。
且大厅杂,往来的散客皆可在大厅结伴而坐。
中间有个舞池,平常会有些免费的节目观看,薄荷对她讲过,席艳楼吸引的地方可多着,花样也多。
舞池中的舞者大部分时候是普通的姑娘,甚至有新来的,不大懂规矩的,半夜会固定让一等姑娘出来热热场子,再挑一些风尘味十足的姑娘上演一些皮节目,因此生意极好。
除此之外,平常还会随机有一等花魁二等花魁出来献舞,席艳楼的规矩是只要进了席艳楼就要给银子,如果再遇上花魁献舞,这点钱就算是赚了。
大厅太过吵闹,阿俏不喜所以来得少,没想到今一见倒也热闹。
阿俏趴在栏杆旁看着眼前的景象,想着季然,他也会留恋这样的风月场所吗?毕竟这里的姑娘好看得让难以招架。
她想起了尊主要送她的那个傀儡,离开了天光村的季然,应该比在天光村的时候开心吧,天光村外的都这么会做傀儡,没有
觉得他怪。
“妈妈,您快去看看吧,采亭受伤了!”身后一个小丫匆匆跑来,原本这些事不必告诉她,都是告诉薄荷的,恰巧今
薄荷不在,月娘也不在,偏生这个时候出了事!
阿俏跟着小丫去了采亭的房间,她想起来才听说,今
有个特殊的客
。
刚进房,阿俏就看见采亭衣衫半退坐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榻边的柱子上,浑圆的胸脯露在空气中,下身赤
,有一丝丝晶莹的
体,此时
正昏迷着。
房中的圆桌边坐着一名衣衫正好的年轻,似乎
也不太清晰,他的小厮正在为他喝下什么。
阿俏走上前为采亭盖好身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在场无说话,只有那小厮在伺候那个贵公子之后,走了出来,竟比还要高上一个
,且言语间毫无怯懦,阿俏不得不梗着
和他说话。
“我原以为这席艳楼与别个烟花之地不同,此时看来,却也无不同之处,这里的姑娘也尽做些腌臜事。”那小厮其貌不扬,声音却异常有磁,惹的阿俏多看了几眼。
阿俏不解其意,有点生气,“你有事变说便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作甚?”
那小厮“哼”了一声,道:“你且让其他离开,这事儿可不好说。”
阿俏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其他退下了,悄悄告诉一个丫
,速速找到薄荷和月娘。那小丫
领了命直接出去了。
门关上后,阿俏走到床边看着昏迷的采亭,“她怎么了?”
“你放心,她没事,只是中了我们公子的迷药。”桌边坐着的公子仍有些不大清醒,阿俏看了他一眼。
“你们为何给她下……”还未说完就听见身边的采亭嘤咛了一声,身上盖着遮羞的衣服滑落,尖挺立,下身拱起,开始流
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