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较少,今儿个就让你遇见了。”
阿俏呶呶嘴,“哼,席艳楼的客人也那么讨厌,薄荷你没看见,今天芙蓉房里那个男的,笑里藏刀,太讨厌了。”梁州好是好,怎么尽是这种人。
阿俏不记得了,天光村也有这样的人,有一年,她刚过完15岁生日,正在田埂上休息,村中有名的小流氓想要过来轻薄她,她吓的打了他一顿,然后哭着跑回去了,她爹领着她去小流氓家讨个公道,过去一看小流氓被打的卧床不起,据说后来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她爹也不说了,高高兴兴的领着阿俏回去了。
阿俏只是太想家了,什么都是天光村的最好。
“最近常有人欺负她吗。”季然背对着薄荷,暗室中的烛光忽明忽灭,看不清他的背影。
薄荷低着头,“是,下次属下会多加注意的。”
季然沉默了片刻,“不必,她也是该吃些苦头。”
他修长的手指握了握,指尖有可见的老茧,却比不上阿俏那双粗糙。
“那金楼老板呢?”薄荷问。
“你去安排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