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进去的时候,桃花正在卸妆,一的长发被放下来,眼尾有淡淡的
色,很是好看。
果然是席艳楼的花魁,饶是阿俏见了,也觉得心动不已。
阿俏放下面条,有些局促,她抿了抿唇,“今天的事,月娘和我说了,谢谢你了……”
“不是我想救你,”她冷冷回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我的地方出事。”
阿俏点点,席艳楼的姑娘似乎都有些不近
,薄荷也是,但是她们的心都是好的。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桃花转过身,不再理会阿俏。
“妈妈请吧。”丫鬟做好了送客的姿势,阿俏送完了面也不再逗留,离开了房间。
走到门,又想起了什么,金银珠宝,桃花也见得不少,送了没有诚意,更何况她也没有……
可只送一碗面,未免也太寒酸了些,兴许一转身给倒了……
“对了,你家姑娘,可有啥好?”她转过身对门外的丫鬟问。
桃花是席艳楼最气派的姑娘,里屋伺候的一个,门外等着一个。
那丫鬟细想了一会儿,“我们姑娘速来去法华寺烧香拜佛,要说特殊的
好的话,兴许以桃花沐浴,算一个?”
阿俏惊讶,“桃花沐浴?”
竟有用桃花沐浴,难不成这桃花是桃树成
了……
“是啊,只不过近几年梁州的桃花长势不太好,其中品更是少,姑娘已经很少用桃花沐浴了。”
“这样……”
丫打趣,“难不成,你还想拔一棵桃树来送给我们姑娘?”
阿俏脸红,她别的不怎么会,偏生庄家种的好,拔一颗,她恐怕没什么力气,种一颗还是可以的。
“那我先走了。”
丫鬟点点,然后曲身行礼。
这样想着,第二天中午她就起身去了花鸟街道,那里极其热闹,小鸟在笼子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天气热了,店主怕它们热着,特意将笼子放在凉的地方。
“你听说了吗,大将军府昨天晚上惨遭灭门!”
“哦哟!听说了啊!也不知是得罪了谁,死得那叫一个惨哦。”
“肯定得罪了上的吧!不然谁敢在大将军府做出这种事儿啊!”
“也有可能是什么细作吧,将军杀戮重,得罪了不少。”
“谁知道呢,连府中那个,到我这儿经常买花的小仆都没放过!”
“哎呀,太惨了,一大早我就听说了!”两正谈论的时候,一
话进来。
“连尸体都不完整,我儿子就在府衙当差呢,中午愣是一饭没吃,说犯恶心。”
“你儿子当差的?那是怎么过况?”
那摸摸胡须,喝了
茶,“不知道呢,他就说尸体七零八落的,
一个地方,收一个地方,分不清谁的
谁的手哦……”
“诶哟喂,可别说了,大白天的可瘆得慌……”
他们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阿俏听了无端端就想起冀州城,城东田埂总是发现尸体的事,还有死去的婉枝,和那天出现在婉枝房中的……房中的怪
……
还有长在石里的
,关押着好多
……
青天白的,阿俏没来由的哆嗦。
最终,她还是甩甩,去卖树的铺子里买了棵小树苗,已经给铺主养得很好了,那树苗得两个
才能抬回去,问了问铺主一些如何照料的问题便离开了,种树好像比种庄稼难得多。
阿俏不知道,没做过的事,看起来都是难的,实际上,做了就会发现,也就如此罢了。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