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蒙在鼓里。
闻言,初九微微蹙眉,只觉得方才安胎药的苦楚又泛上来了:“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長君也瞒不得了。他道:“不是一桩大事。你放心,父王自是不答应的。族姐不会离开陵海。”
听闻这个消息,初九自是心中萎靡难受。原来,族姐她这样选择。她不能报复父王,也不能继续留在父王身边,只好请求离开。
初九启唇,想要说些什么,还是一字未吐。
長君又宽慰道:“父王未曾答应。”
此时此刻,初九回忆起往昔,父王对族姐的那些照顾保护,怎么也不可能都是假的。他甚至亲手为族姐绾发。
奈何一想到族姐要走,初九还是心如刀割。
初九道:“无妨,我不妨事。你莫要紧张。”
長君向他那里靠了靠,随后服侍他安稳躺下,低声道:“过些时日,都能好的。”
二人正温存间,忽听得外头一阵喧嚣,仿佛有千军万马在鏖战,厮杀出刀光剑影。
初九陡然想到父王和族姐,惊道:“怎么了?”
未回劝道:“没什么,公子。您妥帖歇着罢。”
長君直起身子,踱步到披香殿前一看,只见陵海极北之地有寒光闪耀,穿云裂石,定是在交战。
長君猜,能在陵海掀出这么大动静的,定与叙善和映雪有关。
家里都乱做一团,初九哪里还能妥帖歇着,他骤然掀开绒毯,穿上丝履便往外头走去。
長君揽住他的肩,沉声道:“我随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