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迷、挥金如土,也许就是普普通通地打球唱歌蹦迪泡妞,只是玩得贵点——
但总之,商迟不是edwrd了,他不可能只有宁闲起一个朋友的。
宁闲起敲了敲自己的脑门。
他在想什么呢,自己有心病,习惯跟人交往时留点心眼,不能敞开心扉地交朋友,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个样吗?
他原本还想叮嘱商迟两句明天要上镜,别喝太多酒,想想在人家玩得正hgh的时候泼冷水怪ky的,也就忍住了。
人际交往时留不惹他人生气是他的一贯作风,只是之前总是不自觉地在商迟面前破例——比如今儿个拒绝他掏腰包买新的演出服——但往后真得注意点儿了。
宁闲起订好闹钟,把手机里“商ed”的备注改回了原名,翻了翻床头柜找出褪黑素来,直接干吞了一粒下去。
商迟疑惑地看了看手机,他的感觉一向敏锐,在面对队长的时候尤其精确,但可能迪厅的音乐实在是太燥了,他又喝了两杯酒,竟一时有些不解,宁闲起刚刚是为啥高高兴兴地打电话,又欲言又止地挂电话?他那个臭弟弟影响力这么大的,能引起情绪波动不说,还带起伏的后遗症?
“哟,大帅哥,你搁这儿干啥?”
他那哥们到底还有点良心,虽然这所谓的“送行”不过是出来鬼混的借口,倒是还惦记着千里迢迢来送他的老同学,跑上来找他来了:“躲着和女朋友打电话呢?”
“什么女朋友。”商迟翻了个白眼。
又不免嘀咕,这一天24小时黏在一起,粉丝都在高呼绝美爱情,天天不是带衣服就是接送的,跟女朋友也没啥区别了。
哦,有区别,女朋友情绪上来了会直接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变成前女友。
队长却懒得跟任何人吵架。
“你能换个安静点的地方续下一摊不?”他捂着耳朵问,“我明天有演出呢,这声儿再听下去要聋了。”
“嗨,想起来了,我妈还特意让我给她下了个浩大tv的pp充了会员,她明天要看你的首秀呢!”朋友拍了拍大腿,“好兄弟,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还来给我送行,不说了,你这朋友我交一辈子!等着啊,带你去一个新开的会所,据说牛x得要死,可高雅可装x了,哥们也是下了血本,大出血一次带你见识见识天津的高贵夜生活。”
“你别再带我去茶楼听相声小曲就行。”商迟笑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