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自立什么门户。”宁闲起一向很清醒,“我和他都是自己组合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抱着大腿过日子的那个,借借你们这些ce的光还能假模假样的,真出来发歌不是暴露真实人气,那太伤了,得不偿失。”
商迟冷笑着说:“意思是要是原颂是他们团top你就去了。”
宁闲起无奈地看着他。
商迟却自己转移了话题:“歌写好了吗?好听吗?”
“差不多了,我发给你听要不要呀?”到底是自己参与了写词和一小部分编曲的作品,宁闲起还是有点期待得到反馈的。
商迟说:“不要,你唱给我听。”
“有几prt我唱的是和声哎。”宁闲起虽然这么说,也没推辞,他手机里没有伴奏,索性直接找出歌词来清唱了一遍。
“自己写的词还记不住啊。”商迟本想嘲笑他,却不知不觉地也听了进去,“我曾是你的百无禁忌,却何时被剥夺了这项权利……假若重新来过我的选择不会再是你……这歌叫什么名字?”
宁闲起顿了顿:“原颂说叫《禁忌》,我觉得没必要改。”
商迟翻了个白眼:“叫《不再是你》也比《禁忌》像话吧?”
“那不是太明显了吗?”宁闲起摇了摇头。
“合着你听出这歌是写给谁的了啊。”商迟咬牙,“那还蹚人家那浑水。”
宁闲起大大方方地说:“我学了东西啊。”他掰着指头给商迟数,“学了编曲,学了录伴奏,学了音乐键盘,连酒吧装修都学了点呢。都没花钱,就冲这个装下糊涂怎么了。”
“人家那可是‘女王’,你小心被女王的鞋跟踩了。”商迟松了一口气,也能拿这事儿嘲笑他了。
“就是怕这个,我才连20块的鸡腿饭钱都要算清楚的。”宁闲起也心有戚戚,“就怕哪天他们乐队的主唱大人一个激动,公开喊话他的头发是被我弄绿的。”
商迟却反过来安慰他:“你怕啥,你有金主爸爸。”
也是,谁犯浑能犯得过商女王。宁闲起一边想,一边忍不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