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径生长在身体里,隐蔽幽暗。更多小说 ltxsba.me十几年无异物侵扰,自由自在,想缩紧便缩紧,想舒展便舒展。
谁知一朝闯进个大数倍的阳物,只能松不能紧,被迫张得大大的,硬生生将它吃下。
说来也怪,这阳物也是血造的,偏生硬如铁
,塞在娇软的
儿中硌得紧。再者,它又是极烫的,似刚被火烧红,只差将
儿热伤。
予安的肚子里含着这么根阳物,难受不必说。
其实男子生着这根阳物也不好受。欲一来,若没有紧致的
儿包裹,肿胀得不能行。
光被包裹还不够,儿须得流一汩又一汩水
,方能浸灭阳物的燥热。
在这样一处儿中肆意地抽
,阳物才算得上舒畅。
荀观澜的阳物在这么个
儿里,快感也不必说。
方才不慎泄过一次的阳物顷刻间又胀起来。
予安睁大眼,眼泪汪汪地瞪着二爷,只差瞪出个血窟窿,教他也疼一疼。
荀观澜开始抽动,阳物撤出一点儿,再推进去,居然不到底。
发觉是自己腰挺得太高,便放低。
每抽一回,腰低一回。低到最后,悬在小丫
面上。
这样虽能齐根进,腰间却发力不便,十分劳累。
荀观澜蹙眉,暂时停住,直起身察看。
予安敛声屏气,脸儿通红。
荀观澜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来是小丫的小
紧紧贴在床面上,
被抵压下去,致使
变低,同他的胯部不齐平。
“你今夜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一听,就知道二爷发现她使坏了。
“二爷,我错了,你、你生得好大,再让我缓缓好不好?”
“痛便忍着,”荀观澜面无表,捞起她的腰,手掌托着小
,“再捣
你今夜就含着它睡。”
含含含含着那怪物睡?
予安吓得脸色白了白,连忙放松小肚子,乖乖地挨弄了。
难怪方才得这般费力。
荀观澜看着小丫,重重一个
。
予安尖叫一声,盘紧他的腰,“二爷,我错了,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荀观澜抽回手,改为扶着她的腰撞。
儿里还存着他的浊
,阳物几个抽动,浊
四散,沾满整条
径,润滑无比。
阳物此时极是舒服,包裹着它的壁紧得恰到好处,增一分是为绞,减一分是为松。
仿佛这条甬道比划着它的尺寸,专门而生。
荀观澜身上热汗淋漓。
予安怕疼,一边上下晃动,一边分,专心致志去数藏在衣柜里的银子。数完了一遍,又从数过。
数了十几遍,好像有些无趣了。
二爷怎么还没好。
予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感受下身的动静。
先是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进耳内,令舌燥。
予安捂着砰砰跳的心,再去感受,咦,好像不疼了?
试探地抬抬小,真的不疼了。但是也不舒服就是了。
那又硬又烫的物件磨擦着软软的怎么会舒服。嬷嬷还说欲仙欲死,予安轻哼了一声。
荀观澜已慢慢有了泄意,见她一动,暗着眼光看过去。
予安缩缩脖子,“二爷,我没有使坏。”
荀观澜收回视线,看着两的结合之处。
狼藉,她流的粘
,他泄的白灼,泥泞糜
。两片
瓣被磨擦了许久,红肿外翻。
最为惹眼的是,艳色缝大张,颤颤地含着紫黑凶恶的阳物,被
得狠了,缩也不敢缩,态可怜。
再往内,是甬道,看不见。唯有阳物抽出来时露出一小片妩媚的嫣红色。
美得惊心动魄。
荀观澜盯着盯着,脑里浮出一个场景:
构造妙的
径中,流艳生光的软
熙熙攘攘,围着一根硬物吮吸,似乎滋味十分美妙,争相伸着肥
的
花霸住阳物一方。怕被占去,紧紧吸蠕着。
予安听到二爷的呼吸忽然间紊粗重起来,正疑惑间,二爷托起她的后腰,撞击变得凌厉狠快。
“二、二爷……”
予安险些岔了气,腹间又酸又痛。
抓着被褥承受了十几下,二爷终于停了下来。
予安急促地喘气,两团儿剧烈起伏。全身透出一层湿润的
色。
荀观澜垂缓了一下,俯身含住
蕊。
又有香甜味儿了。
将两边都吮完,荀观澜翻身下来,又歇片刻,哑声道:“唤水来,伺候我擦身。”
坏蛋二爷,只顾自己休息好了。
予安有气无力应道:“是,二爷。”
忍着酸软爬起来,穿好亵衣,摇铃通知外面守夜的下。
很快有丫鬟送热水进来,又目不斜视地退出去。
予安方才在床上不敢细看二爷的身体,现下也不敢细看,眼睛半睁半闭。
擦至阳物时,予安眼睛都闭了起来,用汗巾裹住胡擦了几下。
二爷真不知羞,连这地方也要别擦。
予安红着耳朵想。
“二爷,好了。”
“还没擦净。”荀观澜道。
怎么可能,予安连忙问:“哪里没擦?”
荀观澜挺挺腰,疲软的阳物险些撞到脸上。予安忙侧避过。
二爷不要脸!
荀观澜看着面红耳赤的小丫,音色有些懒:“囊带。”
予安磨磨蹭蹭地扶起阳物,果然连囊带上还粘着闪闪的粘。
听嬷嬷说男子这里很是脆弱,万万不能使劲触碰。
予安轻轻地擦去粘,脸热得似要烧起来,“二爷,好了。”
荀观澜点点,回床歇息了。
予安又唤一桶水进来,自己匆匆地擦净,也爬上床歇息了。
予安:方才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捏碎二爷的蛋蛋。
二爷:有本事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