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他爱吃的鸡蛋饼,灌汤包,皮蛋瘦肉羹,又赞叹一番。
谢家人吃了早饭,婆子来报,说谢家来人了。沈玉蓉和谢夫人对视一眼,她们来做什么。沈玉蓉让谢夫人在这里等着,她去迎接。
“都是谁来了?”沈玉蓉一面朝外面一面问。
婆子道:“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来了。”
沈玉蓉唇角微扬:“倒是齐全,定没好事。”
刚出了正院,沈玉蓉便看见了谢老夫人和谢二夫人,被一群人簇拥着朝这边走来。
谢二夫人一面走一面嫌弃:“这里环境不错,就是地方小了些,不如侯府宽敞。”
沈玉蓉走上前,先给谢老夫人行礼,又接了谢二夫人的话,轻笑道:“二婶说得是,我们庄子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您自便。”
谢二夫人被噎住了,想起今日来的目的,面带微笑,挥了挥帕子,柔声道:“看侄媳妇说的什么话,上门是客,哪里有把人往外赶的道理。”扶着谢老夫人的胳膊往里走。
“不是我赶二婶,实在是二婶嫌弃我们这儿。”沈玉蓉道。
谢二夫人想说话,被谢老夫人打断了,皱眉环伺周围,不见谢夫人在,冷声问:“婆婆上门,一个做儿媳的也不说迎接迎接,有这样做人儿媳妇的吗?”
沈玉蓉依旧淡然相对:“还请祖母见谅,昨夜母亲偶感风寒,不宜见客,何况还是您这样尊贵的人,若是把病气传给您,岂不是罪过。”
谢老夫人听见尊贵二字,心里舒坦了不少,跟着沈玉蓉去了正厅,直接坐在主座上。沈玉蓉也不和她计较,毕竟一把年纪了,命人奉茶,又问谢老夫人此行的目的。
谢老夫人看一眼谢二夫人,谢二夫人会意,笑着开口道:“听闻,你与庄世子关系匪浅?”
沈玉蓉挑眉:“二婶听谁说的,我想撕烂他的嘴,我是谢家妇,庄世子是外男,怎么能与我关系匪浅,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的再没了。”
谢二夫人意识到说错话了,忙赔罪:“你看我,不会说话,侄媳妇莫要见怪。”
沈玉蓉道:“怎么会,您是长辈,玉蓉怎敢啊。”心里暗自猜测谢二夫人的目的,提起庄世子,想走王家的关系,如今王家败落,想另攀高枝?
攀高枝不好攀,不如联姻来的实在,这是看上庄如悔了,想与长公主府结亲?
沈玉蓉真相了,那日,谢二夫人听了沈玉蓉的话回到院中,越想越觉沈玉蓉说的有道理,立刻让人找谢二爷回来。
谢二爷上朝去了,他在鸿胪寺当差,是鸿胪寺少卿,从五品的官职,许多年了,也不曾往上走。
谢二夫人想通过王家这条线,让谢二爷往上走走,谁知,王家竟出了事,她不得不考虑其他的路子。
谢二爷回来后,听了妻子的话,越想越心惊,明宣帝这是有意打压王家,再走王家这边的路子怕是不行了,得另谋出路,两人一合计,就想起了沈玉蓉。
沈玉蓉与庄世子走得近,庄世子是长公主的独子,无妻无妾,就连通房丫鬟也不曾有,他们家正好有适龄的女儿,
若是能与长公主府结亲,谢二爷定会往上走。
当晚,谢二夫人便找了谢老夫人,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谢老夫人心疼小儿子,也觉得小儿媳和小儿子的主意很好,便有了今日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