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很欣赏你,能让王家和皇后一派连连吃亏,可见是聪明,本宫喜欢与聪明
说话,方才本宫的意思,你可明白?”
沈玉蓉跪下,诚恳道:“娘娘的意思玉蓉明白,可玉蓉这次来有事相求。请娘娘通容,让我见五皇子殿下一面,我与五皇子是朋友,绝无私,还请娘娘明察。”
“我自然是相信的,说说吧,你要见五皇子有何事,说不定本宫可以帮你,只要本宫能做到,本宫定不推辞,你毕竟是曜儿的救命恩,本宫恩怨分明,这份恩
定会记得。”德妃道。
沈玉蓉便说了弓-弩的事,她要出京,有了胜算大一些,这弓—弩算借的,回京后,她定当完璧归赵。
德妃很大度,她这里刚好有一把,便让取来送给沈玉蓉,还说不过是一把弓—弩,不用还了,最后让
送沈玉蓉出了玉溪宫。
庄如悔见沈玉蓉出来,手里拿着,眉梢轻挑:“德妃给的?真够大方。”
沈玉蓉一面走,一面打量着手中的弓-弩:“我这是借的,回来后要还回去。”
庄如悔跟在沈玉蓉身后,道:“德妃有弓-弩不稀,她大方得很,既然给了你,就不会再要了,你好生留着就是。”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道,“对了,你那庶出的姐姐进了二皇子府,昨晚的事,你父亲还未告诉你吧。”
沈玉蓉惊诧:“她进了二皇子府,做妾?”
沈玉莲不是喜欢五皇子吗,又怎会答应二皇子做妾。
庄如悔道:“你父亲与你那姐姐恩断义绝了,就算将来她犯了事,也不会连累沈府,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
沈玉蓉还真不放心,出了皇宫去了沈府,一来跟父亲和弟弟辞行,二来问问沈玉莲的况。
可她并未见到沈父。张氏得知沈玉蓉回来,亲自迎出来,不等沈玉蓉问话,便把沈玉莲的事说了。
沈玉蓉见她满脸忧愁:“父亲与她断了关系,您也不必忧心,一个庶,还影响不到弟弟妹妹们的婚事。”
“我就怕这些,你说这大姑娘到底怎么想的,正经的嫡妻不做,偏做妾室,就算是皇子的妾室,那也是妾室,真是像极了她那姨娘,不思进取,整想些幺蛾子的事。”张氏一面说,一面让
给沈玉蓉上茶。
沈玉蓉无心品茶,问:“父亲何时回来,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再把谦儿找回来。”要离开京城,还是同家
说清楚为好,不然他们会担心,沈玉蓉不舍他们担心。
张氏见沈玉蓉色严肃,便问沈玉蓉可是发生了大事,沈玉蓉说她要离京一段时。张氏知事
严重,便打发
去请沈父。
直到午饭时,沈父和沈谦也没回来,却等来了沈玉莲。
她衣着华丽,上戴了好几个簪子和步摇,迈动步子,步摇来回摇曳,在
光下熠熠生辉。
沈玉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皇子的小妾,有什么可得意的,忍不住讥讽道:“大姐姐这一身,果真气质不凡,真应了那句话,靠衣装马靠鞍,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是二皇子妃呢,没成为皇子妃就开始摆皇子妃的款儿了。”
沈玉莲本想刺激沈玉蓉,没想到听到这番话,当即冷下脸道:“二妹妹别得意呀,有件事你怕还不知,你那夫君去了战场,怕是回不来了,据说跌落悬崖,尸骨都找不到了,你现在是寡,我很想知道做寡
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沈父的喝声:“孽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