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来到餐桌前,却不坐下。
一个老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楼梯上“咚咚咚——”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小心翼翼地下来了,“我听说
都到齐了?我们可以开始玩游戏了吧?希望快点结束快点让我出去,我想念我的孙子孙
了。一眨眼到了这样的地方,你们年轻
的玩意儿我老
家不懂,还是快点回去,舒舒服服地养花种菜,菜地里的茄子再不收就焉了……”
紧跟着有一男一,男的搀扶着
的,
的肚子很大,是个孕
。
“,您别着急,我老婆都快生了还在这里玩游戏,这个游戏可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有多少
望着想要这个机会来玩却没有办法进来呢。您老既然幸运过了第一关,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说不定还能到下一关再出去,捞到一笔养老金,到时候别说养花种地了,就算是包个农场养老都行呐。”丈夫说。
“就是就是,您看我都在这里混着,您老安心呆着吧。”孕笑咪咪说。
她的肚子很大很圆,脸也颇为圆润红润,穿着雪地靴和一条宽松的孕裙,外面披着一件军绿色大棉袄,一手搭着自己丈夫,另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下来。
“如果不是为了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一个孕,也不想在这个危险重重的游戏世界里瞎折腾,外面都说获得玩家资格不容易,就跟中彩票似地,我也就留了下来,想给未出生的孩子博一个更加好的家庭环境。”
杨曳笑了笑:“先有医生、守林,再来一个老师,电竞少年和老
,凑上这一对夫妻,还有我俩,刚好九个
。
都齐了,游戏应该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