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琢玉无力地看他,“你别指望我了,我这次帮不了你。”
褚江惑道:“我将来……”
温琢玉摸他的脑袋,长叹一声,“再说吧。”
天上人间被封了,里面就温仪一人,他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而授业大会的事全权落到温雪臣身上,这是温琢玉回了晚来雪从温钧那打听到的,说是让温仪闭关休养。
不过他很快没有再想温仪,褚江惑要去温氏宗那边,今晚就得走,温琢玉多少不舍得,在温钧收拾东西时拽着褚江惑说话,像个妈似的唠叨不停。
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温氏宗安排来接的人来了,温琢玉没有再拎褚江惑,而是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说真的,师兄舍不得你去我爹那。”
褚江惑不语,他有些生气,气温琢玉带他去见温氏宗,气着气着想起了那天温琢玉把他推给白清羽的事,心口烦闷得很,便要挣开温琢玉的手。
温琢玉却不放,“唉!都这时候了,别闹了。让师兄再拉拉你的手,以后再想拉就拉不到了。”
褚江惑依然不语。
“你会不会想师兄?”
“……”好像没有值得想的地方。
“师兄会想你的。”
到了大门前,褚江惑挣开温琢玉走了。
“阿夙啊!”望着小小的身影,温琢玉心口有点难受,褚江惑似乎不高兴,理都不理他一下。
“阿夙你要经常过来看我呀,师兄会……”
“二公子,温夙又不是嫁人的大姑娘,瞧你。”接的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