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但实际没什么结果。”
蝶裳三岁的时候,查斯坦教授带着她登岛,从此查斯坦教授所有的实验,都是围绕蝶裳来进行的。
抽血进行样本检测都已经是家常便饭,登岛没多久蝶裳的基因样本就出来了,然后工作人员几乎是一个编码一个编码的分析研究,想要找出蝶裳跟别人的不同之处。
其实如果只是这些,倒不至于给蝶裳留下阴影。
“其实在那座岛上,查斯坦教授是做两方面的实验,一个,是想根据我的特质,看能否培养出具有同样能力的人,另一个,是实验能否消除我的能力。”
这两个方向看起来是对立的,但的确是在蝶裳身上同时进行。一方面,她的基因等大量数据被发往英国专门的实验研究室进行检测,另一方面,在那座岛上真正进行的,让蝶裳恐惧的,其实是消除她能力的实验。
“为什么要消除你的能力?”龙马问道,他是可以知道答案的,但听得很认真,思考的成分就少了很多。
蝶裳笑了笑。
“因为人总是对自己没有的能力感到恐惧。”
龙马不语。
这就是原因,很简单。因为大多数人,或者说除了蝶裳之外的其他人都不具备这项能力时,人们会觉得这项能力罕有,同时也会忌惮,他们恐惧这项能力可能带给他们的影响,好的想据为己有,不好的就要消灭。就这么简单。
因为没有先例,所以方法杂且多而且根本就没有预测和考量,或者说,即便他们觉得会对蝶裳造成一定的伤害,但也会做下去。
这种做法,有时候会让蝶裳觉得这座岛上的实验室仿佛战争时期的生化部队,不把人当人,以罔顾人权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实验目的。
比如蝶裳在她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尝试被电击过,尽管只是轻微的尝试,但还是让蝶裳在试验过后恶心疼痛了很久,而这样的事,蝶裳经历了不止一次。再比如让蝶裳喝下一些配制的药剂,不过因为这个变故更大一些并且不知道会给她带来什么异变,所以情况很少,但的确有一次,蝶裳喝完之后因为剧痛而脸色惨白最后晕倒,那一次吓坏了所有的人,自此再也没敢给她尝试。
很多实验其实蝶裳都无法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的味觉丢失,其实也是因为在一次实验里丢失的。我忘了那是什么原理,虽然被局部麻醉了但是并不管用,当时身体太疼,头撞到了实验台上……又晕倒了,醒过来之后发现味觉消失了。虽然说味觉会恢复,但是不确定时间。”
到现在,她味觉也还没恢复。
“那次试验,正好是一年级时你去美国的前一晚。”蝶裳轻声说。
而且很巧,那次的实验正好是国中一年级时龙马要去美国前夕,蝶裳其实有心想去送行,但龙马离开前一天做完实验她晕倒,虽然醒了以后执意离开,但还是错过了。当然,那一天不光是因为实验,还发生了其他事,导致她的身体虚弱不堪,跑不能跑,走都费劲。
龙马睫毛颤了颤,他想起那天,他一直在机场等着她。
他以为她在生气——在他看来是应该的,两人那时刚互相表白成为情侣,结果他就离开了。虽然蝶裳说支持他,他感觉得出她很难过。
但他没想到的是,她那时候受着伤。
说完蝶裳叹了口气,不是为自己经历,是为自己的味觉。
“我之前……还对自己厨艺蛮有信心的。”她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