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林嬷嬷下了车,忙伸手掀开孕妇的被子,果然是大出血了。
司不敢耽搁,脱去孕妇衣服,在孕妇身上点了几大穴位,孕妇流血的势头一下子就扼制住了,司忙用空间里的灵泉河水净了手。
然后帮助孕妇助产,她一边用穴道控制孕妇自主生产,一边把元力注入孕妇体内。
“这位夫人,你一定要配合我啊,千万不要放弃,孩子们还等着你这个娘亲抱他们,陪他们长大呢!”司利用母子连心这种催眠形式,让孕妇恢复智。
至于司说孩子们,那是因为刚才司给孕妇把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孕妇腹中是一对男婴。
孕妇似乎听到了司的话,也似乎是母亲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本能,孕妇醒了,她紧紧地抓住身边的被子,一鼓作气,就听到“哇哇”的哭声。
司用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割了孩子的脐带,简单的擦拭一下孩子,用旁边的小被子包起来。
马车外,张伯和林嬷嬷正忙活着烧水,忽然听到马车里传来的婴儿的哭啼声,一对老人家紧握双手,同时喊道:“生了生了!”
“哇哇……”
正当林嬷嬷想上马车前一探究竟的时候,马车里再次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这小少爷,一生下来就饿了。”林嬷嬷笑着说道,林嬷嬷以为是小少爷饿了。
“林嬷嬷,您上来吧。”司已经把两个孩子包好,给孕妇的口中塞了一片芸芝的果肉。
“这是补气补血的,你吃了它。”司说道。
“谢……谢……”孕妇身体很虚弱,但是她智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母子三人能够活着,多亏了眼前这个女孩。
“谢就不用了,孩子们都很好,一会你们就可以赶路了,记着路上慢点。”司说道。
这时林嬷嬷也上了马车,看到夫人平安不说,在夫人身边还有两个奶娃子,林嬷嬷笑得满脸的褶子都开了。
“姑娘的话我们都记住了。”林嬷嬷给产妇掖了掖被子,脸上挂着的心疼是发自内心的。
“既然母子三人平安了,我就告辞了。”司说着就要下车。
“还不知道姑娘高姓大名,将来孩子们懂事了,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救命恩人是谁。”产妇说着就要起身,林嬷嬷忙去扶着。
“我是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不需要留名。”司说道。
“那不行啊姑娘,两位小少爷长大了,我们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救命恩人是谁,不然就枉费了我们读了这么多的圣贤书。”产妇说道。
“我……鬼医。”司说完又要下车。
“等等姑娘,这是您今天出手救夫人和两位少爷的诊金。”林嬷嬷说着,掏出一沓银票。
司看了一眼,没说话,说心里话,她从来没想过救人要钱。
“姑娘,您不要误会,接生给喜钱,是规矩,尤其接生的人是未成亲,未生养过的女子,这个钱必须收,这可是有说道的。”林嬷嬷说着就要把银票塞进司的手里。
“还有这说法?”司是第一次听说。
“是真的,我们家乡有这风俗,您要是不收这喜钱,我们家夫人会被落个不贤之名。”林嬷嬷说道。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司半信半疑。
“姑娘,您又不知道了,这喜钱给的多,是预示着我们家两个少爷,将来做大官,挣更多的银子,您要是不收,怕是……”林嬷嬷没继续说,那意思是,你要是不收银子,是不想我家少爷出人头地啊。
“还有这说法……那行,多谢了,正好我也有一事相求。”司把银票揣在怀里说道。
“恩人尽管吩咐。”女子已经想好了,只要司提出来要求,自己想尽办法也要帮她办到。
“我的真实面目暂时不想被人知道。”司淡淡说道。
“好,恩人,您的意思我懂。”女子连忙答应。
“那好,就此别过。”司说完跳下马车,钻进旁边的林子里,看左右没人,司进了空间,在灵泉河里洗了澡,回到草房换了身衣服,再次出了空间,继续赶路。
有了元力以后,司明显感觉自己体力提高了很多,尤其是刚才在灵泉河里洗澡,司感到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激动热情的让人受不了,黄阶巅峰的瓶颈在慢慢松弛,司有一种,自己打个喷嚏都能进阶感觉,几十里路,竟然不觉得累,到了京城的城门,已经是中午了。
司看了看这座巍峨的城楼,心中无尽感慨,这就是古代君王制度的国家啊,穿来一个月了,终于进城了,宰相府是吧,我不给你搅个人仰马翻,我就不是司。
司排着队,随着进城了人流进了京城。
一进京城,司就感觉到了繁华和偏僻落寞的明显差距,京城高楼林立,古色古香的房子一排排,小商贩到处吆喝,各大门市也挂出耀眼的牌匾。
以前司也到过拍摄古装片的影视基地,很多道具,包括房屋都是假的,如今走在真正的青石路上,司有一种把千万两黄金放在脚下踩的感觉,这可都是文物啊!自己这是暴遣天物啊!
宰相府她是知道在哪的,可是司没有急着回去。
司就这样在街上转来转去,刚才给杨家夫人接生,那个林嬷嬷竟然给了自己两千两,司前世不懂这银两如何换算,也不知道和实物如何比例,可是原主懂啊,一两银子就够平常人家一年的生活费了,可见这两千两是什么概念。
于是,司有了一个想法,自己开一个诊所,哦,这里应该叫医馆,自己做了医生就可以救死扶伤了。
说干就干。
司在繁华的街道上不停的看着,这里是京城的中心,北面两道街就皇宫,东面和南面都是皇亲国戚,大臣们府邸的地方,只有这西面,是五品官以下,和百姓们居住的地方,相对来说,这里人多,生意好,比任何地方都热闹。
最后,司把目光停留在一个两层的临街门面上,“祥云布匹”,而门板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家主有急事要回老家,门面出售,有意者进屋详谈。
司走了进去,看到这里依然在经营,只不过柜台机已经没有多少货物了,显然是在甩货中。
店里没有顾客,只有一个小伙计在忙活着。
“你好。”司很礼貌的打招呼。
“你好客官,您是要买布吗?”小儿问道。
“我看着门上贴着要出售,正好我家夫人想要租个门面,所以想让我来谈谈价钱。”司说道。
“哦哦,是要出售,我家老夫人病重,我家老爷又是家中独子,所以老爷要回老家侍奉老夫人,床前尽孝。”小伙计说道。
“是这样啊!那这铺子什么价?”司问道。
“姑娘如果是京城人就该知道我们祥云布匹”的名号,我们家的丝绸,布料都是南方运来的上好料子,京城不少的大家夫人,千金都在我们祥云布匹做衣服,这里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您再看看我们店铺这地段,东南西北的交叉点,交通要道,可谓是天时地利也。”小二滔滔不绝的说道。
“哦哦,呵呵,小二哥,我家夫人不是做布匹生意,所以这些她都不在乎。”司一直笑着听小二说完,没有打断他,打断别人说话是最不礼貌的。
“哦,不做布匹生意,那还真是可惜了,以这里的知名度,贵府夫人接手,定会吸引大批老顾客前来。”小二说道。
“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