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领了银钱出府,熟门熟路地穿街过道,楼外楼的招牌点心十锦果子卖得十分红火,一般都得排着队等,为了早点过去,她走了条捷径。
有条小路直通楼外楼后门房,虽然还得绕到正门,但已经比大道快了不少脚程,白天从这里走,含露倒是从未害怕过。
她蹿进小巷就加快了步伐,走到一半忽听得身后有响动,不等她回便被一只大手拦腰抱起,她啊的大叫又被捂住了小嘴,扭
看去发现对方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看起来像是夷
。
“嘶!这才多久不见就学会咬了?”李英赶忙松开,看了看手背的牙印说道。
含露愣眼一看,拳熟练地揍在对方身上,“谁叫你吓我!”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胡须,硬硬的很是扎手,“你怎么这幅打扮?”
李英看了看周围,道:“刚办事回京,还没来得及回府向主子复命,看到你在大街上便跟了过来,以后不许一个走小巷子,听到没?”
含露想起刚才被搂起来的瞬间,如果不是李英而是别的,想想就叫
害怕。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
:“知道了,以后挑大路走,不赶时间。”
李英摸摸孩
的脸颊,那双粗糙的大手蹭得含露双颊发红,看到这里他又赶忙收了回来,局促地搓搓手掌,最后把双手放到腰间的蹀带上。
含露才不管对方的踌躇,拉了那双大手放在自己腰胯间,又伸手去够对方的脖子,想要索吻却找不准胡子里的嘴,气得她龇牙咧嘴。
李英憋着笑搂住孩走到一处拐角里,低
吻住
孩的唇,伸出舌
舔舐着让含露渐渐张开了小嘴。
两抱着亲了好一会儿,还是含露推开了对方,娇声说:“你的胡子好生扎
,不亲了。”
李英摸摸胡子:“不亲小嘴,亲别的地方可好?”
含露羞得撇过,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道:“在外面……不好,咱们回去再弄嘛。”
李英简直要被孩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勾走了魂儿,那放在腰间的手也缓缓移到含露挺翘的小
上,他顺势捏了一把,换来对方的一声娇嗔。
“我这身打扮现在还不能回去,得先回客栈换身行,且回府后我估摸着大爷多半会让我去马场。”
“那,那以后不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含露攀着对方急切地问道。
“也不尽然,我这次去漠北带回来一批良种马,马场的活儿主要是负责阿哈尔马和咱们本地马匹的杂培育,等我把这些从漠北学来的经验教给马场的
,真正完成了大爷
给的任务,就能回府了。”
含露还是一脸不高兴,小嘴嘟哝着:“你要是回不了府里,那我就找机会来看你。”
“不许自己偷跑出来!马场在郊区,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能跑。我会同大爷好生说道,让夫
同意我们的婚事,这样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见面,你想去哪儿我都能赶着马车来接你了。”李英想着那画面,脸上便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含露看着男傻笑的样子,心
终于好了一些。而李英看对方软趴趴地躲在自己怀中,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现在,你总该答应让我弄了吧。”
“还是不行……”含露咬着唇道:“这小巷随时有进来,被看到了怎么办……”
李英闻言抱起孩,羊皮子一搭把她整个都盖住,然后抬腿从
烟稀少的巷
出去,七拐八拐地走进了另一个巷子。
这条小巷比之刚才更为狭小,却远离道路,周围寂静无比,看来是少有通过,李英停下的这处是小巷的几个分岔之一,岔
有浓密的竹叶垂下遮挡,若是不仔细些瞧便很容易忽略这里。
含露从羊皮子里露出小脸,她吐吐小舌:“你这东西味道好大呀。”
李英窘迫的解了皮子放在一边,他一路赶着回来,已有好几没有沐浴,身上定也有汗臭味了,不知道含露会不会嫌弃。
含露不明白刚才还猴急的男为什么这会儿又慢吞吞的,她才不管对方的想法,反正这里又没别
,于是双手重重一拉就把对方的衣襟扯开了,结实的胸膛上是两颗小小的
豆,比之含露的尖尖小了一圈,她好的摸了摸,发现对方并未有特别的反应,葱指捏住小豆豆,一边揉搓一边看对方:“这样舒服吗?”
李英实在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并不知道孩看了避火图,对很多身体上的秘密都有了了解,好心反倒是盖过了羞耻心。
当小手来到平坦有力的小腹,那硬邦邦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直看得她赞叹不已,“你这处跟我大不相同呀,我肚子上都是软软的。”
含露来来回回的抚摸,简直不释手,然后就发现男
汗湿的小腹微微颤抖,下面已然顶起了小帐篷。
李英也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他拉过孩的手放到帐篷上,“羊皮子是有些味道,而这处的味道更大。”
含露猛地一抖,杏眼含春地看着李英:“我晓得一个姿势,可以让我们都舒服的。”
被挑起欲火的男顺势问道:“什么姿势?”
含露抿了抿唇,说:“你把眼睛闭上,且不许动。”
“好。”李英乖顺地闭上眼,躺在了羊皮子上。
含露先是捞起襦裙,把里边的亵裤褪到一边,叉开双腿站到了男胸
的正上方,她犹豫着慢慢坐了下来。
李英起先只觉鼻间一片馨香,感觉整个罩在了布料之中,然后胸
就察觉到了重量,无比柔软且泛着水渍的某处缓慢地蠕动着,从胸膛往上,最后竟坐到了脸上!
“啊~”含露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她没想到会如此苏爽,坚挺的鼻梁抵在会
处搔弄得她刺痒难耐,最叫
难以抵抗的是那灵活的舌
,几乎是在
户贴上薄唇的瞬间便伸了出来。
李英从未想多能够这样吃到孩的鲜
之处,那汁水几乎是顺着舌
流淌里
腔,像世间最烈的春药,灼烧得他恨不能把这整个门户都含进
里,吞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