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看着她因为疼痛而弓起身子,撑着地面的手肘因为他的抽打而弯曲。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
“啊……”她终于没撑住,躲向了一边,但是沈时的腰带却没停下。
“起来。”
“啊……唔……”秦念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腰带准确地落在她身上,刚挪动了一点位置,又被他砸下去。
屁股的痛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不到十下抽打,屁股就起了肿块,腰带抽上去,好像全身都能感觉到痛感。
“从十开始数。”
刚刚倒下的那几下并不能算数,秦念咬牙撑住自己不再倒下去,可是身体被痛感支配,欲望也占不了上风,她每挨几下便会趴下,但是沈时的腰带并不会停下来。
每一下,仍然抽在她屁股上,但并不算数,等她重新跪趴好,再继续开始计数。
“啊……呃……十八……”
“啊……十……十九……”秦念又倒下了。
“这下不算,起来。”沈时丝毫不肯放水,她屁股上的红色棱子变得异常触目,他也并不心疼,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只剩下最后两下,可是身后的腰带不停,秦念怎么都起不来,腰带抽下来的声音b抽在她屁股上更让她害怕。
啪——
“啊——”她始终没能起来,沈时又重重地在她屁股上缘狠抽了一下,尖锐的痛感直抵脑后,秦念趴在地上疼得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起来!”沈时站在她身边,漠然得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尽收眼底。
秦念数不清楚自己为了这二十下多挨了多少下,惩罚结束以后,她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本以为挨完这二十下,她会倒下再也起不来,可是真的停下来,反而清醒了。
她当时的念头竟然是如果没被打得起不来,她就不可以倒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赌气。
沈时在一旁看着她跪趴着消化疼痛,明明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总感觉小小的身体在与他对抗什么,就是这点说不清的对抗,让他那gu施虐欲幻化成了别的情绪。
他单膝跪下把人扶起来,托着下巴与她对视:“现在知道了么?”
直起身的时候,原本掀起来的短裙掉了下去,遮住没穿内裤的红肿屁股,秦念这次同样看着他没有躲闪,泪眼模糊着点点头。
“知道我是谁么?”
秦念点点头:“主……主人……”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左脸下方,秦念当即哭了出来抬手要挡,沈时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我是谁?”
秦念遮不住自己的脸,找不到东西遮住自己,哭得更无助。
那时两个人都是跪着,可是秦念却感觉自己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呜呜……主人……”
啪——
巴掌其实并不重,脸上连点红印都看不见,但是太羞耻了,羞耻得秦念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是谁?”
她根本不知道沈时到底什么意思,被强制打了耳光的羞耻感将她淹没,甚至让她忘了屁股上的痛。
啪——
又一下。
“说话!”他的目光里只有严厉,没有丝毫的温情。
秦念羞耻得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可是她被他强制着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摇头:“不……不知道……呜呜……”
感觉到她想低头,沈时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只能抬着头:“看着我!”
秦念被他一声厉喝吓得缩了肩膀,又颤巍巍地睁开眼,睫毛上沾了眼泪,眼里满是恐慌。
沈时看着她,似乎要看进她心里去:“如果接受我的调教,就不会有安抚,也没有心软,所有的痛苦你都要自己消化,留下的伤你也要自己处理,进了这间房间,你唯一的感受就只有疼,但我不会因为你疼了就停下来。”
他把一切都说得直白,直白到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幅画面,生生砸进秦念心里。
他看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力气:“离开这间房间,我就是你不该认识的陌生人。”
那天的分别没有任何可以回味的余地,他果真没有再给她上药,没有安抚,没有丝毫的关心,也再没有联系过,彻底做回了陌生人。
他做得干净狠绝,几乎打碎了秦念心里那个角落里的一切。
她后来也再没有过想调教的荒唐念头,上课、自习,一切都井然有序,她也很有耐心,好像不管做什么,都能感觉到时间在指尖慢慢流淌过去,变得深刻而认真。
只是,偶尔地,她会在深夜里,打开那天的录音文件。
那个录音文件……
趴在椅子上的秦念哭得很绝望,一声声地叫他主人,他却没有停下来,屁股疼得她哭声都断断续续起来,最后一下抽在她两个屁股蛋儿上,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边缘几乎快要破皮。
是秦念耐不住痛的一声尖叫,才让沈时回过来。
他打重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沈时听着她的哭声,咬紧了下颌,还是忍不住x腔里漫上来的苦涩,他皱紧了眉头痛苦地闭上眼,缓了好一会。
秦念疼着,沈时却觉得,自己也没b她好过到哪儿去。
他扔了腰带,慢慢把她扶起来,她疼得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刚想把人转过来,秦念却抗拒起来。
“不……不要……”沈时本来以为她是疼得不敢动,停了一会,等她呼吸稍微均匀一点的时候再去动她,她还是抗拒。
“不要碰……求求你,不要碰好不好……”沈时心下一阵酸涩,想把人抱起来,秦念抗拒得更明显,往外推着他,脸红得异常,连声音都委屈得让他听不下去。
“sh……湿了……不要……”
沈时这才觉出不妙,蹲下来抓住她两只手,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心里b他摸到的液体更凉。
他知道,那不是润滑的液体,那是人在极度疼痛或是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遗漏的液体。
刚刚脑中一阵发热,只恨她为什么要跟过来,发泄似的惩罚她,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他到底是失控了。
以前的沈时,从来不会这样。
秦念被他抓着手腕,想遮住自己的脸都不能,她低着头很用力地遮掩自己的抽泣,好像哭出声b被他发现了那些污秽的液体更让她难堪。
沈时松开她,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湿了一条毛巾拿回来。
他要给她擦干净大腿,秦念仍旧不肯,抓着他的胳膊推拒。
沈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有很用力,但是很安稳:“用毛巾,我碰不到你。”
他再次尝试着去擦的时候,秦念没有再抗拒,只是哭声仍然细碎,一颗一颗掉进他心里。
他半跪在她身前把腿间的液体擦掉,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对待过一件东西。如果是女人,他只会毫不手软地做那些极尽疯狂的事情,如果是别的,除了能救他命的腕表,他没在意过别的什么东西。
这是第一次,除了他自己,还有这个腕表以外,别人救了他。
他擦干净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