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乖狗狗里卡多,做得很好。「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这大概也是易思容第一次尝试在床上叫梦魔的名字。对于一向只故意叫别称谓的她感觉很是别扭。
不过如果他们要走下去,而非单纯上床的关系的话,这么做是必要的。她又尝试着多叫了几声:里卡多、我的乖狗狗、里卡多。很。
然后她惊地发现,里卡多把撇了过去,紧咬着唇瓣,脸蛋红得可疑。
梦魔的皮肤真是。原先是色的,被
欲沾染时会变成又媚又艳丽的
色。可现在的颜色又比那种
色更鲜明一些。这是什么意思?害羞?困窘?不好意思?
??心动?
他们的一只手仍然十指紧扣。易思容俯身,捏着里卡多下强迫他面对自己,接着吻了上去。里卡多象征
地挣扎了下,最后还是主动贴上,吻得难舍难分。
出一次的里卡多开始食随知味,甚至拿重新硬起的下体顶着
。
“啧啧,”易思容在耳边呢喃,吐息湿润他的耳廓,“又想要了?哎,毕竟是发期的狗,身为主
只能负起责任啰。”
里卡多勉强回了一句:“负起责任啦??”
易思容饶有兴趣地问:“你要我怎么负起责任?”
“想
宝贝宝贝。”梦魔一面娇喊,一面想挤进
腿间。他倒是学得快,已经开始拿宝贝当称呼了。
“不对吧,我的小可??是骚
眼想被
吧?”
那邪恶的大手调戏般地对梦魔圆润挺翘的
搓揉,手感与弹
俱是上乘。揉着揉着便抓住尾
根,惹得里卡多紧绷了身子。待那手调戏够了尾
后,便沿着
缝往下,来到
谷幽地,那里有着小巧可怜的嘴,随着手指的造访一收一缩。
手指只在门抚摸画圈,倒是那嘴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似乎想直接将手指吃下,积极主动得很,连敲门都不用。
那眼特别积极,她甚至摸到了湿意。
似乎在几次的侵犯中,下面的小嘴已经体会到了乐趣,反而主动迎接侵者的到来。不、或许对那儿来说,是恨不得
家夜夜造访吧。在
家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一想到会被贯穿、被抽
,被狠狠攻击他的弱点他的秘密,
眼就止不住收缩,擅自发
,流满了水以便来者侵犯。
“这么期待?”易思容笑道,“不仅,
眼也发骚了。我的乖狗狗,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
里卡多红着脸撇过去,赌气似的没有回话,私下却微微耸动着腰,妄图把手指吃得更
。
眼空虚难耐,只是手指的大小根本不够,他知道男
的
里有个骚点,只要摸一下、碰一下,欲罢不能的快感便能传遍全身。他会发出
般的婉转吟哦,会落下几滴生理
的泪水,会收紧
眼摩擦那跟又粗又长的东西,然后嘴里一面叫着更多。
如果可以,他还能吹。像第一次那样,激烈地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出骚水而没有
。他这么努力、简直是纡尊降贵,易思容没道理不给他更多赞美吧?
啊啊,好想被,想变成宝贝的小母狗。宝贝会用大
在骚点上,然后摸摸
——也可能是角,并且夸赞道:做得很好。
光想到就激起一片皮疙瘩,止不住喘息了起来。
易思容完全不知道梦魔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看到里卡多不回她的话,却在扭了几下腰后,略带不满地伸手握住她,貌似想引导她往他眼里
。
他们的身高差了一些,因此里卡多微抬着身子,看着沾满自己黏的私处,然后把易思容的手往更里面送去。
任由梦魔
作,一时忘了动。大概是可
过
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里卡多把自己的手当作玩具一般往
里塞,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忽然,福至心灵,易思容回过来,摸索着按压几下,就按到了点上。
“嗯、啊??!”
“小骚狗想让我按这里?”
即使没有回音也完全能看出里卡多的回答。他们一只手始终紧扣着,梦魔是用另一只手控着易思容的。现在他放开了易思容,那只手像完成一件任务似地安然垂放身侧。
然后开始挺直腰杆,耸动着身体企图让易思容摩擦那令魂颠倒的敏感点。
“我亲的小傻狗,要回答主
的问题啊。怎么就自顾自地
起来了?”
咬住梦魔的耳珠,在他耳边悄声说到。
“告诉我,骚母狗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的?”
里卡多侧过呻吟着,这让易思容方便啜吸他的脖子。
那柔软的小手不再关照他的敏感点,转而徘徊在外围,沿着
来回摩挲。这也十分刺激,但是只在外面远远不够,他的内里空虚寂寞,怎么好不容易进来的又退了出去呢?
后已经极尽敏感,饥渴地想再次把手指吞进去。虽然这样也很舒服,可是无异于望梅止渴,永远到不了点上,他迟早会被欲望折磨至发疯。
他忍不住咛嘤道:“里面、里面!”
易思容有点烦一直来妨碍她的大手,打算给他找点事做。她很快就注意到被冷落许久的胸脯,柔软而有弹的胸肌上,可
的
正挺立在空中,仿佛在招摇着、希望有
能注意到它的难处。
这确实是她的罪过了。这么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会被忽略,只能怪她过于关注眼前的男。她哄着里卡多把手放在被冷落的
子上,叫他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
“对、对,就是这样。大力一些,然后捏住拉扯??对,很好。”
“唔、啊、嗯??!”
梦魔很快就上手了,专注玩弄自己的子。男
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放在以前里卡多是打死也不相信,现在他早把自己的质疑抛到脑后,只觉得这又跟玩弄后
不同,是另一种让
轻飘飘的、心痒难耐的感觉。
自己揉弄终归是少了点什么,这样的刺激只够让他一直保持高前的高敏感状态,舒服得娇声不止,前
也顺着柱身滑落聚积。
他又不满足了,于是他抓住易思容,直接放在自己的子上,示意她揉。
易思容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下要她玩这、一下要她玩那儿,可是当她想放开十指紧握的手时又不肯了。她好忙呀。
“骚子舒服吗?”
这次里卡多倒是回得很快,声音甜而媚,像浸在蜜里似的说道:“骚子好舒服。嗯、宝贝多揉揉、啊!”
这样的梦魔也十分让心动。但是易思容故意回道:“这样,那我一直玩你
子好不好?我们不玩小骚
了。”
里卡多立刻不乐意了。比起子轻轻柔柔的舒服感,他更偏好玩弄后
的刺激。
“真是贪心的小狗。你可以放开我的手?”
虽然里卡多很想舒舒服服,但是有些事是坚决不能退让的。听闻易思容的提议,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吗?你越想逃避,我越想知道。”易思容说,“这样吧,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发的,我两边都给你。”
里卡多确实若有若无地在逃避,但那不是有意的,只是内心处微妙的男
尊严还在顽强抵抗罢了。但说实在,被做了那么多事,他甚至也不怎么排斥母狗的称呼,那点微弱的男
尊严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