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难受,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
拈花心里一阵压抑,仔细看了他几眼,才搞清楚他根本就是没清醒,想来这催眠大法还是有些许用,即便是醒着,也会觉得自己在梦里。
他这般说,拈花也没了反驳的话,靠在他身上着实不舒服,他体温太烫了,而且过于亲近。
她好声好气地劝他,“快松开,为师真的没有骗你。”
“柳师兄?”
“子澈?”
外头突然传来声响,两道声音一起传来。
拈花瞬间石化,这要是被人看见还得了?!
她顾不得他拉着,连忙起身,却不想他抓得这般紧,衣领“嘶”地一声,撕开了大半。
拈花只感觉到胸前一片凉意,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连忙伸手去挡,可也挡不住多少,只能伸手去拉,他拽着的布料,硬是没拽出一点来。
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一些,都这样昏昏沉沉的,竟然还有这般力气!
拈花恼得抬头看他,他竟然没有避开,而是直白看着那处,眼里虽然干干净净,没有杂质,但看的位置明显不对。
拈花连忙伸手捂住,却莫名觉得他的视线能穿透她的手一样。
拈花浑身瞬间通红一片,压低声音提醒,“你还不闭眼。”
柳澈深就像没听见。
拈花想要起来,他手里还拉着她的衣裳,这要是硬站起来,这衣裳都要撕到底了,她这只怕都相当于没穿!
要是这般衣衫不整被人看见,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外头脚步声已经靠近门口。
拈花心中一慌,当即拉过他,施法躲进一旁的柜子里。
才刚刚上柜门,屋门正好被人推开。
“子澈?”莯怀头先进来,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怎么不在?”
寻袂也有些疑惑,“莫不是我们找错地方了?”
他这话才落,外头恒谦匆匆忙忙过来,红着一双眼,“师兄!”
恒谦竟然也来凑热闹,合着是凑齐打牌九来了?
拈花透过柜门的缝隙,看着他们三个,心都到了嗓子眼,搂着柳澈深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