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多不少正正好，特别合适。
寻袂听到这话微微愣住，面上有些发烫，“师父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拈花脑子也烧得晕晕乎乎，答非所问，“听懂也没用，怎么回去都是个问题。”
寻袂是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多少听懂了后面那句，一时间面上越发红。
拈花强撑着吃了几
，实在苦得生无可恋，喝了几勺便来了困意，眼皮一垂便睡着了。
寻袂本来还想劝着她将剩下的药喝完，病才好得快些，可再抬
，她已经靠在枕上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带了几分稚
，看着难得安静，平
清冷绝尘的模样也想象不出骨子里竟是这般跳脱，像一个孩子，无端让
生了想要照顾的心。
寻袂心里无端起了一丝
愫，他明明没有吃蜜饯，却像吃了蜜饯一般甜。
知道她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这个后才收的弟子，更多竟是心跳加速，或许他从来就没把她当做师长来看待罢。
寻袂看了她许久，忍不住低亲了一下她的额间，等唇瓣碰到她细腻温热的肌肤，自己也吓了一跳，差点没能拿稳手中的碗。
他当即捂住嘴，压着险些发出的声音，看着床上躺着的。
拈花睡得很安稳，一点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寻袂连忙压着呼吸，起身快步往外走去，匆忙回了房间，却见一个坐在屋里等着他。
那一出
影笼罩下来，几乎看不清他的。
寻袂拿着碗的手莫名紧了一下，唯恐被他发现了自己刚做的事，“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柳澈
安静坐着，闭着眼睛像是等了很久，许久才开，“要走还是死？”
柳澈说得很轻，可莫名让觉得他压着绪，平静的表面下，压抑的绪暗
汹涌。
寻袂听到这话，微微敛眉，“你什么意思？”
柳澈慢慢睁开眼，看着他，“你才做了她多久的弟子，就敢亲她？”
这无异于扔下了一颗炸弹，寻袂心中大惊，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撞到了门，直接摔碎了手里的碗。
他心中慌
，不知该怎么解释，“我……我没有……”
可声音里的紧张却透露了他的心虚。
柳澈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柳叶叶剑，话间极冷，“走，还是不走？”
寻袂不过一瞬间的慌，反应过来也稳住了一二，“你已经不是衡山仙门的弟子，也不是师父的徒弟，凭什么驱赶我？”
周围虫鸣声转眼之间都压了下来，瞬间悄无声息。
柳澈握着手里的剑柄慢慢收紧。
寻袂既然开了，也没了顾及，他本就不是拈花带大的，自然不在意这些。
他话里有话，“倘若师父愿意，我可以不做她的徒弟。”
柳澈的眼慢慢冷了下来，眼里再没有多余的绪。
远处天际，白色烟雾缓缓萦绕而来。
寻袂说完，俯身将地上的碎片一一捡起，耳旁却听到了剑出鞘的清越响声。
下一刻，心一丝凉意而过，巨痛传来。
他瞳孔微微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