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是其中两个，您不记得了吗，还有寻袂师弟，他如今在玉岭仙门，师父，还记不记得他？”
四个徒弟？
她自然记得，可是话本里是收了四个徒弟，可话本里的
怎么可能出来？
难道她如今在做梦吗？
拈花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的，没醒来。
“师父。”
身后有叫她，拈花转
看去，是柳澈
，他看见她面前的，当即快步往这边走来，拉过她的手，“师父怎么上来了？”
荪鸳鸳看见他，愣在原地。
恒谦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师兄，你真的在这里！所以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
荪鸳鸳反应过来，当即开
，“果真是你拐跑了师父！”
柳澈闻言没有说话。
拈花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眼前的，她一个都不认识，一个也想不起来。
话本里的设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拈花
绪越发混
，看向柳澈，“你们认识？”
柳澈拉着她的手，准备往回走，“师父，我们先回去。”
荪鸳鸳当即上前，挽过她的另一只手，“不行，你不能再带走师父！”
拈花看着眼前三，只觉这场面很是熟悉，熟悉的疼感，这不是和话本里一模一样吗？
拈花没跟他们走，有些恍惚地回到家门，就看见前一只胖嘟嘟的玩意儿蹲在那处往里面瞅。
顶的角一长一短，瞧见她过来，当即扭着小
往她这边跑来，一脸愤怒地拿角角顶她，似乎生气她失踪了这么久。
拈花看着它只觉得眼熟至极，她或许记不得话本里的上古兽长什么样，但她记得它胖嘟嘟的小。
拈花走进院子里，看着那凶
的兽扭着小跟进来，又慢慢抬眼看向和她一道进来的柳澈。
柳澈走近她这处，替她拿下她背在身上的小包，理了理她微的额发，话间宠溺，对于刚闭不谈，“我们今
都没有去东海好好看看，明过去找时间逛逛。”
拈花却没有回应他，沉默了片刻，“你也是从话本里出来的对罢，你是我第几个徒弟？”
其实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他们叫他师兄，他自然是最大的那个，是她的大弟子。
她既便记不得的模样，也记不得名字，可她记得，她那个大弟子做过的所有事。
柳澈闻言没有开说话。
拈花看着他又轻轻说了一句，“所以我为了你，杀了我自己？”
柳澈闻言眼眶瞬间红了，很轻地开，“我宁愿你那时杀了我，也不愿意看到你死。”
拈花心中狠狠疼了一下，隐约闪过了画面。
天雷压近，他身上都是血。
他说，早知道，他就该死在玲珑阵里的……
拈花心疼的绪突然涌了上来，一时间都有些受不住。
柳澈握着她的手越发紧，面色都有些苍白，“师父，别不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