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罢了。
福兮双目含泪,她捂着疼痛难忍的:“这里没有
,但是下面可以吸。”
阎君眼睛一瞬通红,他拉着福兮的手领着她亵渎自己:“哪里可以吸?”
福兮抬起腰,单手分开缝,将红艳艳的
放在他眼皮底下:“这里可以吸。”
轰一声,阎君只觉皮发麻。
地府生活枯燥乏味,他不是没有。只是他心里有着复仇的种子,那些被手下搜刮来的
大多数都是个摆设。
他仅知的一点荤话,还是从福兮这里偷学来的。
他顺从本能,张嘴含住福兮像泉眼一般的水。肥厚的舌
如同阳物,一下一下或轻或重的戳着里面的褶皱。
他接替福兮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分开唇瓣,找到那粒藏得浅浅的小点后,便猛得张嘴一吸。
福兮抓着床单,像板上鲶鱼般不时扭动,她只觉阎君的舌钻在自己身体,那种感觉,似乎就像偷吃荤食塞了牙,有点不舒服。
突如其来陌生的异动从身体里传来,有什么东西被他吸了出来,福兮呻吟一声,下湿了一大团。
阎君满脸狼狈,他抹点一丝粘放进失的福兮嘴里:“尝尝。”
福兮回过,咂咂舌品味:“很甜。”
“那就赏给你了。”
福兮像猫一样温顺得坐在他胯上,滚烫得阳具埋在体内,她张着唇,用舌舔走她泄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