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睡饱又用了早饭,新雇的车驾也到了客栈门
睡饱又用了早饭,新雇的车驾也到了客栈门 。只见一驾二马拉的车,车身也宽敞,唯独没有车夫。他们这一路要直穿
。只见一驾二马拉的车,车身也宽敞,唯独没有车夫。他们这一路要直穿 蜀之地,往西北而去。寻常车马夫或是不识路或是胆怯,均去不得。再者这路上时而走官路,时而走小道,因此自己驾车最相宜。
蜀之地,往西北而去。寻常车马夫或是不识路或是胆怯,均去不得。再者这路上时而走官路,时而走小道,因此自己驾车最相宜。 
 这二马的车, 子难以驾驭,四
子难以驾驭,四 便分了两队。老洋
便分了两队。老洋 和花灵先驾五十里,鹧鸪哨和封门仙再驾五十,如此
和花灵先驾五十里,鹧鸪哨和封门仙再驾五十,如此 换。
换。 
 老洋 面露喜色,他这几
面露喜色,他这几 坐车乘轿,无趣不说还坐的他
坐车乘轿,无趣不说还坐的他
 生疼,好不习惯。此刻能御马而行,心里自然畅快。想前面蜀地,只要不到边境,也没什么惊险。鹧鸪哨叮嘱了一句小心,便扶着封门仙上车,四
生疼,好不习惯。此刻能御马而行,心里自然畅快。想前面蜀地,只要不到边境,也没什么惊险。鹧鸪哨叮嘱了一句小心,便扶着封门仙上车,四 启行。
启行。 
 封门仙与鹧鸪哨同在车内静坐,因昨 亲热太过,两
亲热太过,两 正拥着昏昏欲睡。突然听得老洋
正拥着昏昏欲睡。突然听得老洋 与花灵叙话,老洋
与花灵叙话,老洋 不知这车内隔墙有耳,直言而道:“花灵,你觉得不觉得最近师兄有点怪?”
不知这车内隔墙有耳,直言而道:“花灵,你觉得不觉得最近师兄有点怪?” 
花灵懵懂,便问:“如何怪?”
 老洋 与花灵一同长大,说话没有遮掩,便道:“你绝不觉得,师兄对仙儿姐姐有意思?”
与花灵一同长大,说话没有遮掩,便道:“你绝不觉得,师兄对仙儿姐姐有意思?” 
 只见鹧鸪哨 呼一
呼一 气,闭眼调息压制心火。封门仙笑的花枝烂颤,心想你自恃一门豪杰,却瞒不住那半大小儿,如何不笑。鹧鸪哨怒起,一
气,闭眼调息压制心火。封门仙笑的花枝烂颤,心想你自恃一门豪杰,却瞒不住那半大小儿,如何不笑。鹧鸪哨怒起,一 掌直打在封门仙盈盈
掌直打在封门仙盈盈 上,封门仙这才作罢,面露委屈。
上,封门仙这才作罢,面露委屈。 
 “不是吧,你不要 说,当心坏了仙儿姐姐名节。”花灵忙道。
说,当心坏了仙儿姐姐名节。”花灵忙道。 
 这花灵伶俐非常,虽然是已经探得封门仙的心思,此刻却依旧要回护她 儿家的脸面。想想这事需从长计议,那能胡
儿家的脸面。想想这事需从长计议,那能胡 拉扯,怕是反倒坏事。便揣着明白装糊涂,硬是要反驳老洋
拉扯,怕是反倒坏事。便揣着明白装糊涂,硬是要反驳老洋 。
。 
 “不是?我说师兄喜欢仙儿姐姐,跟仙儿姐姐名节有什么关系?要有关系也是跟师兄名节有关系,你说的哪跟哪啊?”老洋 道。
道。 
 “就是有关系!”花灵 拳砸在老洋
拳砸在老洋 身上,只盼他赶紧闭嘴。
身上,只盼他赶紧闭嘴。 
 “最好不是。”老洋 又念叨到:“否则,我看就是一厢
又念叨到:“否则,我看就是一厢 愿。”
愿。” 
 鹧鸪哨听得此言,恨不得登时跳车,将老洋 一顿毒打。幸得封门仙阻拦,她低声道:“难得听这二
一顿毒打。幸得封门仙阻拦,她低声道:“难得听这二 说体己话,不好好耍弄他们一番,他们怎知江湖凶险?”说罢对着鹧鸪哨挤眉弄眼。
说体己话,不好好耍弄他们一番,他们怎知江湖凶险?”说罢对着鹧鸪哨挤眉弄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师兄怎么就一厢 愿了?”花灵听老洋
愿了?”花灵听老洋 话中似是有意贬损鹧鸪哨,就更不依了。
话中似是有意贬损鹧鸪哨,就更不依了。 
 “我不是说咱们师兄不好。且不说 家看不看得上咱们,就是看得上,难道让
家看不看得上咱们,就是看得上,难道让 家一介医,不看病不施药,跟着咱们,满山遍野下墓寻珠?可能吗?”老洋
家一介医,不看病不施药,跟着咱们,满山遍野下墓寻珠?可能吗?”老洋 总算得了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里话和盘托出。
总算得了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里话和盘托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咱们师兄多好啊,一派掌门,少年英雄,武艺高强……”花灵强辩道。
 “这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有姑娘家因为男子武艺高强嫁 的,况且
的,况且 自己武艺不挺高强吗?”老洋
自己武艺不挺高强吗?”老洋 驳道,“若是师兄真有这心思,我们得劝他趁早作罢。我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来
驳道,“若是师兄真有这心思,我们得劝他趁早作罢。我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来 伤心,你懂什么?”
伤心,你懂什么?” 
 花灵对着老洋 又是一通
又是一通 拳,直说鹧鸪哨种种英雄,哪里有老洋
拳,直说鹧鸪哨种种英雄,哪里有老洋 说的如此不堪。
说的如此不堪。 
 鹧鸪哨坐在车内,两手握拳,咬牙切齿,额 上青筋
上青筋 起。封门仙则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起。封门仙则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你还笑,莫非你跟他一样心思?”鹧鸪哨佯怒道。
封门仙这才正正容色,露出娇柔姿态,说到:“我与师兄倾心,师兄自然知道。”说罢又投怀送抱,在鹧鸪哨脸颊上轻啄了几下。
 老洋 与花灵一路叙话,但是这车中二
与花灵一路叙话,但是这车中二 早就不听了。只见两
早就不听了。只见两 贴身抱着,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喃喃道:“怎么手这么凉。”
贴身抱着,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喃喃道:“怎么手这么凉。” 
随即拉开衣襟,将那小手隔着衣料按在滚烫胸膛上。
 封门仙见他如此温柔体贴,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便乘其不备, 脆身影一闪,直坐在了鹧鸪哨怀里。
脆身影一闪,直坐在了鹧鸪哨怀里。 
 这车仅拉二 ,左右平衡有度。她突然换边,车身不由得一颠。只听那马儿嘶吼一声,老洋
,左右平衡有度。她突然换边,车身不由得一颠。只听那马儿嘶吼一声,老洋 四下观瞧,也没见坑洼
四下观瞧,也没见坑洼 石,随即转
石,随即转 问道:“师兄,仙儿姐姐,没事吧?”
问道:“师兄,仙儿姐姐,没事吧?” 
 封门仙闹了个大红脸,正要回到位上,却被鹧鸪哨一把按在怀里。只见他挑帘探 ,对老洋
,对老洋 正色道:“无妨,这官道积年
正色道:“无妨,这官道积年 败,你二
败,你二 还是小心些吧。”
还是小心些吧。” 
 老洋 应了一声,随即继续驾车,只以为是这马作怪。
应了一声,随即继续驾车,只以为是这马作怪。 
苦了这封门仙,心跳如擂鼓不说,还被困坐在鹧鸪哨怀里不得挣脱。
鹧鸪哨见她面露羞涩,低声问道:“怕了?”
 封门仙一听,生出顽心来,趴到鹧鸪哨耳边低语:“师兄自然是不怕,那时节被 撞
撞 ,师兄就再说自己练的是什么功。”
,师兄就再说自己练的是什么功。” 
 鹧鸪哨闻言不禁耳红,这丫 实在嘴坏。不禁轻捏住封门仙后腰,非要她吃痛才能长个教训。
实在嘴坏。不禁轻捏住封门仙后腰,非要她吃痛才能长个教训。 
 封门仙吃痛,又不敢出声,便在鹧鸪哨怀里扭来扭去,悄声道:“好你个负心汉子, 家说一
家说一 夫妻百
夫妻百 恩,我看你心狠的很!”
恩,我看你心狠的很!” 
 鹧鸪哨被她在那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阳根已经半勃,只能咬牙按住封门仙后腰,低声道:“好好坐着,莫再 动。”
动。” 
封门仙看他如此正经,不敢再动。再看他面有尴尬,随即心道不对,一时调皮,伸手就去摸鹧鸪哨胯间。
那东西原本正在涨挺,让她一摸,更是陡然成了气候,再藏不得了。
鹧鸪哨羞臊气恼,这师弟师妹就在一丈之外,让他怎能不心生尴尬。
 封门仙将那沉甸甸
 隔着衣衫握在手里,想起昨夜春宵,竟心生酥麻。套弄了片刻,便贴近鹧鸪哨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急,我自当为师兄去火。”
隔着衣衫握在手里,想起昨夜春宵,竟心生酥麻。套弄了片刻,便贴近鹧鸪哨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急,我自当为师兄去火。” 
 鹧鸪哨不禁慌张,这车马简陋,二 若是动作大些,必定被发现,正要阻拦。却见她跪至自家身前,面色
若是动作大些,必定被发现,正要阻拦。却见她跪至自家身前,面色 红,眼泛桃花,撩开面前青丝,随即解了他的腰带。那
红,眼泛桃花,撩开面前青丝,随即解了他的腰带。那 刃蓬勃一跳,便立在空中。鹧鸪哨心下一惊,还未及反应,封门仙就俯下身子将他那剑拔弩张的物什吞进了一双樱桃小
刃蓬勃一跳,便立在空中。鹧鸪哨心下一惊,还未及反应,封门仙就俯下身子将他那剑拔弩张的物什吞进了一双樱桃小 中。
中。 
 鹧鸪哨倒吸一 气,这一遭玉
气,这一遭玉 品萧他虽耳闻,却未曾受用过。只觉得那小
品萧他虽耳闻,却未曾受用过。只觉得那小 又热又湿,一条小舌将那他
又热又湿,一条小舌将那他 枪寸寸舔遍。那封门仙以
枪寸寸舔遍。那封门仙以 为
为 ,任他抽
,任他抽 了百余下。再抬
了百余下。再抬 时,但见那樱桃小
时,但见那樱桃小 被巨物撑开,看得他
被巨物撑开,看得他 心四起。
心四起。 
 这玉 品萧,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说法。若是勃起时紧贴男子腹部的“南阳卧龙”,
品萧,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说法。若是勃起时紧贴男子腹部的“南阳卧龙”, 子品萧时,男子只能看见青丝颅顶,便趣味大减。而鹧鸪哨这太公杆则不同,
子品萧时,男子只能看见青丝颅顶,便趣味大减。而鹧鸪哨这太公杆则不同, 子
子 含玉箫时,仰面朝上。那时节面露春色,樱
含玉箫时,仰面朝上。那时节面露春色,樱 生津,叫男
生津,叫男 看了,必定心摇曳,更生疼
看了,必定心摇曳,更生疼 。
。 
 再说这 子品萧,若非是自家心甘
子品萧,若非是自家心甘 愿,就难免索然无味。片刻之内,就会下颚酸胀,体力难支。唯独是那
愿,就难免索然无味。片刻之内,就会下颚酸胀,体力难支。唯独是那 子思君
子思君 甚,才能二
甚,才能二 同欢。
同欢。 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尽浑身解数讨
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尽浑身解数讨 郎欢心。那时节放下
郎欢心。那时节放下 儿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
儿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 里阵阵撕绞,方得此间乐趣。
里阵阵撕绞,方得此间乐趣。 
 此刻封门仙对着那昨 酣战一夜的玉箫宝塔或舔或弄,直叫鹧鸪哨通体舒畅。她跪在鹧鸪哨腿间,两手捧着那
酣战一夜的玉箫宝塔或舔或弄,直叫鹧鸪哨通体舒畅。她跪在鹧鸪哨腿间,两手捧着那 茎,只觉得那灼
茎,只觉得那灼 的男根正在手心里勃勃跳动,于是张开小嘴,啧啧嗦那
的男根正在手心里勃勃跳动,于是张开小嘴,啧啧嗦那 冠。想到自己此刻姿态,心里羞耻万分,可偏是越羞越喜。眼看鹧鸪哨已失了定力,
冠。想到自己此刻姿态,心里羞耻万分,可偏是越羞越喜。眼看鹧鸪哨已失了定力, 中那枪
中那枪 泊泊正流出
泊泊正流出
 ,只觉得蜜
,只觉得蜜 里酥麻一片,
里酥麻一片, 中竟生呜咽,腹里阵阵收紧,身下湿湿黏黏。
中竟生呜咽,腹里阵阵收紧,身下湿湿黏黏。 
 鹧鸪哨 回受用这玉
回受用这玉 吹箫,不能抵受,在封门仙
吹箫,不能抵受,在封门仙 里又冲撞了约莫百下,便在那樱桃小
里又冲撞了约莫百下,便在那樱桃小 里泄了阳
里泄了阳 。正在尴尬之时,却见那封门仙
。正在尴尬之时,却见那封门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