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包裹住肉棒,用唇舌前后抚弄,两颊渐渐升起酸麻的感觉。
明明被堵住的只有嘴巴,但是她好像忽然也不能够自主用鼻子呼吸了一般,兀自憋着气磋磨,直到一张脸涨红,连额边鬓角的汗珠都显得要被她的脸蒸干。
她忍不住把堵在嘴里的棍子吐了出来,齿门没来及关住一些唾液,染的那根翘首指着她人中的肉棒仿佛裹了一层透明糖浆,要精心贩售出去。
幸村精市才缓过来,他的眼里蒙上情欲的水色迷雾,颤抖着质问停下来的人:“山梨?”
如果一切势如破竹,他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沉默中予取予求。
山梨听出他话里有话,并不回答,膝盖移了个方向,面向窗户和枕头,侧身对着幸村精市。
她的指腹也从顶部滑到尽头,打着圈圈来揉搓幸村精市的肉囊。
“幸村君,可以麻烦你躺到这上面吗?”山梨一手把玩着他的胯下,一边客气请他登上床榻。
这样礼貌的邀约让幸村精市的心诤痛一下,如果不是山梨在他身体上的动作直白到近乎下流,他恐怕会以为她只是请他上去睡个午觉,等给他掖好被子之后,她就会自行离开。
幸村精市刚迈出一步,判断出他同意的山梨就按捺不住,手掌拢起肉棒两边的囊袋轻拍起来,她用手指牵引着肉棒的指向,玩起一些躲藏的小游戏。
“幸村君你躺着就行。”山梨为了让开位置已经退守到病床的边缘。
可能因为这里是u-17训练营的缘故,为了匹配上运动员们的体型,医务室的病床比一般医院的要更宽更长一些,这才能让两个人都能共处在一床之上。
平躺下的幸村精市鼻息渐渐仓促起来,挺立的肉棒成为他全身的最高点,透过窗外的阳光把头部还残留着的唾液照得剔透。
山梨盯着他的最高点有些出,她还很少这样仔细观察...以往在黑暗中或者背对着,只能用肌肤去感受,偶尔天旋地转的时候也能嗅得到散发出来的点点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