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默默都吃了。刘俊之见状又把远处的一盘烤生蚝递过去:“这个也吃几个吧!”
陈广白接过但没吃,陈葭瞪他,他才勉强吃了两个。
半晌,总算解决得七七八八,一行人打道回府。
路上刘俊之和沉柯在后座互相依偎着呼呼大睡。陈葭半梦半醒,难得没做噩梦,但是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皮皮虾,被人一层层剥开壳丢进陈广白的碗里……
迷迷糊糊醒来,闭着眼对陈广白的方向呓语:“不要吃我…”
陈广白侧头瞟她一眼,伸手压了下她那头的空调出风口,又贴了下陈葭的手背,温热的,这才继续把着方向盘直视路况。
过了会儿陈葭又嗫嚅:“不要…不要吃那个!”
陈广白呼吸一滞,身下像泡了水的海参一样涨开来。
她在做春梦?
陈广白按出两声急促的鸣笛声。
陈葭瞬间醒了,抹了把嘴角,懵懵地盯着前方醒,丝毫没注意到陈广白细微变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