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浑身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就要送顾长泽出去。
“慢着！”顾长泽阻止了羽衣，瞳孔微微骤缩，“我可以换个愿望。”
羽衣心情不太好：“……你说。”
顾长泽沉声道：“我想知道建立轮回的方法，只要方法而已。”
“呵，倒是执着。”羽衣舒展着自己的身躯，打开了背上的羽翼，“这样吧，给吾三颗三寸以上的青色气泡，吾就告诉你。”
青色气泡？
顾长泽下意识回头看，那是代表了直系亲眷的颜色。
他的父母，和祖母。
刚好三颗，皆在三寸之上。
顾长泽呆愣片刻，笑着走过去，“好，我这就去取。”
捧在手心，透明的青色气泡里，是靖远侯夫妇和老夫人的面孔，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如此的熟悉，深刻入骨髓。
顾长泽眼角突然划落一滴泪水，落在气泡上，荡起了涟漪。
“你哭了？”羽衣不知何时靠近了他，长发垂落在他脖颈上，轻柔，又有点痒。
顾长泽转头看她。
羽衣遮住他的眼睛，“好可怕，像要杀了吾一样。”
“羽衣说笑了。”顾长泽挣开女人冰凉的手，将三颗青色的气泡递给她，“一买一卖，公平交易。”
“童叟无欺！”羽衣微笑，“汝之亲情，吾收下了。”
羽衣拿着三颗青色气泡远去，顾长泽侧身，露出被遮挡的另一颗青色的气泡。
“长青……”
顾长泽:从此，我的世界里没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