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舞蹈,家族聚会中的众星捧月,小小年纪的他们在舞会上就独领风骚,各个舞台上发言讲话不怯场的自信满满,上学时司机车送车接、阿姨伺候,假期周游各国。
后面播放的是她的人生,瘦小的身体独自背着沉重的书包,踏进破旧的出租屋,又跨出破旧的出租屋。最多的就是去附近的公园荡秋千玩耍,后来是在学校与家往返照顾傻哥哥的劳碌苦命人,之后再无其他。
没有钱堆积的童年和金钱权利堆积出的童年。
他们四人所有的背景是奢华大气不同色调,而她的是清一色的破败暗灰色。
遮羞布被用力扯开般,如同在街上裸奔。
像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你和秦主任的戏到此为止,接下来让敏敏代替你去民政局,好吗?”何雅怡收起平板电脑,虽是询问她,语气里传达出的是通知与命令。
杀人只需诛心。
何雅怡又笑着说,“那辆商务车上坐的是秦董事长,秦主任到现在也没来,你应该知道所有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