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一小时。等他从房间出来时,他的双手与衣服沾满了血。我与你秦叔叔到房中一看,屋内血腥味呛鼻,画面惨不忍睹。杀人犯手臂上的肉被他一片片割下,又把鲜红生肉喂到杀人犯嘴里,狠辣程度与心理素质不亚于成年人。他对我和你秦叔叔说,手刃仇人,才能战胜自我,这是法律与所有的心理医生都帮不了我的。”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历来长子长孙均不易。即有家族重任在身,还要做好亲人与自己死于非命的准备。我们赵家男儿,也不比任何人差。”
在第二日放学后,管家便领着他去了赵家地库。
里面两个男人瘫软倒在地上。
“精瘦黝黑男人是打死二公子的枪手,用双眼瞄准射击的二公子。另外一个是主谋。”管家说。
他朝那个皮肤白皙,身材适中,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走去,刀在男人白皙的脸上慢慢划过至脖子,血珠渗出。
看着男人献血沿着脸庞往下流,他变得兴奋,血液开始沸腾,身体里的暴戾感不受控制袭来。
想起赵律死不瞑目的样子,想起他七窍流血。
刀猛地朝男人右眼珠刺入,血溅射在他脸色,男人猝不及防“啊”的一声,赵凌体内的猛兽似被男人的疼痛声叫醒。
他的理智与脆弱此刻全无。
朝枪手走去,锋利的刀尖抵在了枪手的太阳穴上,男人身有些发抖,但丝毫不打算向他求饶。
深吸一口,猛地一刺,男人太阳穴里的血喷溅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