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微弯,套着底下那硬韧光洁的元具,用自己的柔软,包容着那粗硕莽撞的冲击。
苏浅的喘息断续哼在耳际,听得苏汐心里又躁又乱。轻吻乱人心,追逐惹人烦。躲闪愈增趣味,低呼诱人犯罪。
床榻吱摇动荡,倏忽戛然而止。苏浅瘫在她身上,喘息着隐忍偷香,在她手里欢快地射着精。
苏汐每每失,总爱握着她的元具勾着手指在前端打转,就像她思考之时无意捻动手指,似磕着什么硬物,才能思考顺遂。倒叫她酣畅之余,受用得紧。
苏汐又一次叫她欺负了个遍,这次连床褥也没有幸免,在她喷射那一刻,淅淅沥沥的精液从指缝中流出,顺着衣物淌下,渗进褥子里。
苏汐累得香汗淋漓,手腕子酸得像浸了陈醋,酥了骨头。无意识地被苏浅亲了嘴,搅了舌,方才气恼又悔恨。
“滚……”她简单拢了几下衣物,强撑着坐起来,冷声将苏浅斥走。
又不敢叫小环看见狼藉的床榻,只得自己亲手将褥子换下浆洗。
搓着褥子的手酸软发疼,苏汐看着水里浮起的白浆,眼睛疼得发酸,轻轻一眨,在水盆里溅起一圈涟漪,又悄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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