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想操逼别扯上我,我可没你那么精虫上脑!”先前给了段天边一巴掌的男人粗声粗气道。
“我只说弄个看着可怜点的录像送过去,没说要轮她。”
沙哑男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到时候生意没谈反倒结了死仇,你们二当家怪罪下来,别说我没提醒你。”
男人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穿好裤子,粗暴地拎起段天边的脑袋,让她的脸正对着镜头,催促她说话。
段天边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她半边脸痛得发木,肿得很高,挤不出任何表情,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才能让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愿意花高价赎金来救她。
她张了张嘴,茫然地沉默几秒,直到绑匪不耐烦地踢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你的人……”
耳内嘶鸣不断,段天边在一片嘈杂无望的黑暗中,对着摄像机慢慢开口,“既然如此,那就求您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