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末再次站起身来准备撤,弛哥有毒,她没有解药没有绷带,容易被毒死,得跑。
??再出房间门是阮春末拿着睡衣准备洗漱,卫生间的磨砂门上贴着一张4纸吸引了她的视线,纸上的字苍劲有力,是很漂亮的行楷:“想泡我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活儿真的好!”
??阮春末噔噔噔跑回屋子里取笔,一笔一划的在4纸上骂:“老流氓!”
??骂是这样骂,当天晚上阮春末的梦境却是十分香艳。
??上次春梦看不清楚五官看不清楚身形的男人有了实体,干净的面皮、宽厚的肩膀、紧实的胸膛、昂首的性器,他拨弄着的性器朝阮春末走来,一边走一边说:“老公鸡巴大不大?活儿好不好?操得你爽不爽?”光影渐去,阮春末在欲海中沉浮呻吟,定睛一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是员弛!
??阮春末从春梦中惊醒过来,无暇顾及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此时她身上汗津津的,私处又酸又胀,梦里没得到的满足,延续到现实中也一样,这欲望来得真是凶猛突然。
??“啊……”
??阮春末难耐的扭动身子,屋子里开了空调有些凉,她穿了棉质的短袖睡衣躲在被子里痛苦难耐,欲望得不到纾解,只有没完没了的空落落。
??“好想……”
??阮春末脱了睡衣夹了被子死劲儿蹭,俯过身把胸乳贴在床单上感受乳头与床单摩擦的快感。
??“嗯……”
??真的好想有东西插进去,阮春末几次三番都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但都因不敢才把这个念头打住了。
??“啊啊啊……”
??过了许久,感受到私处收缩,阮春末总算长舒一口气平静下来,手指探到下身,不意外地湿透了内裤。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阮春末拿纸巾清理了下自己又换了内裤,边穿睡衣边自嘲,自己才二十七就这样。
??果然以后得找个活儿好的。
??这一刻,阮春末突然有些理解晴姐为什么会出轨了。自己尚未尝过情滋味欲望也来得这么汹涌,晴姐早已是妇人,必然尝过情爱甜头,如今丈夫出差在外,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身子久旷,难免想要寻觅一些安慰。
??只是,先把婚离了不好么?何苦拖累别人帮忙遮掩?
??害人,终害己啊。